莫尘奕回过头,看见傅兰泽一身浅蓝色长袍,并无繁琐配饰,比起两年前,脸上少了几分阴冷,多了几分闲散慵懒之态,快步上前,一拳头打在了傅兰泽的胸口,说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傅兰泽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都当皇帝了,怎么还这么暴力。”
莫尘奕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发现有些血迹
从衣服里渗出,急忙扶着傅兰泽说道:“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呢,刚才我下手一点都快,你怎么不知道躲。”
傅兰泽摆了摆手,说道:“前几日的旧伤,无碍,无碍,当年臣不辞而别,陛下教训的是。”
一提起当年的不辞而别,莫尘奕就十分的生气,他完全可以想到,就在他心情不爽,怅然若失这突然到来的别离时,傅兰泽肯定是拉着黎梳的手畅游山水之间,继而冷着脸,说道:“别提当年,若再提便是一顿军棍。”
傅兰泽调整好了呼吸,站直了身体,说道:“臣也有苦心的,还望陛下谅解。”
莫尘奕冷着脸说道:“今晚不醉不归,好好给我说说这几年的见闻。”
傅兰泽笑着说道:“臣遵命便是。”
从天香楼下来,旬弋来报,找到了王太后下落。
莫尘奕听罢说道:“这善后的的事情交由你和左遥来做,今晚只要不再是逼宫篡位的事情都不要来打扰朕和并肩王还有定国公喝酒。”
旬弋开始犯愁,他一切武夫,又让他干着费神费力的事情,刚才又不小心傅兰泽胸前的血迹,笑嘻嘻的说道:“可是皇上,王爷有伤,不宜饮酒,能否……”
旬弋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莫尘奕打断了,莫尘奕说道:“并肩王的是伤有太医不用你操心,今晚并肩王也不会帮任何忙。”
莫尘奕说罢,转身朝着御书房走去,边走便吩咐了传太医、传晚膳等事
宜。
旬弋又突然想起孟静瑶一事。又赶忙追上去问道:“皇上,可是那孟静瑶怎么办,她是前朝妃子,臣不能擅自做决定。”
听到这话,众人皆笑了,傅兰泽说道:“方才那个孟静瑶是定国公夫人假扮的,真孟静瑶不是被旬将军亲自处死的么。”
闻言,旬弋:“……”
黎梳陪着欧阳太后回到了寿康宫,王太后已经成功的被解救出来,服了太医配的丸药,神志也恢复了许多,与众人交谈一切正常,只是黎梳发现,她只字不提关于庆安的事情。
这一点欧阳太后决觉得有些奇怪,哪有亲身母亲不问自己女儿的事情呢。
于是黎梳借着给王太后奉茶的机会,小声说道:“安儿也很想念娘娘,她说过两日就进宫看望您。”
然而黎梳发现王太后听到“安儿”这两个字以后,不仅没什么反应,反而还问道:“安儿是谁,是本宫的宫女吗?”
这个回答,让黎梳十分的惊讶,难道王太后失忆了?
一个月后?御书房
关于魏王谋逆一案终于尘埃落定,一干人等依照罪行的轻重均已收到了处罚,这一个月里,傅兰泽也没闲着,帮着莫尘奕推行新政,澄清吏部,考察了一大批优秀的生力军,这些人将来都是国之栋梁。
就在秋季到来的时候,莫尘奕推行的一系列新政也顺利的推广开来,这些都是有益于民生、百姓的大事,同时收获了不少赞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