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一下江时衍的唇,狡黠问:“这套?”
又亲了鼻尖,“这套?”
亲了脸颊,“还是这套?”
江时衍没理人。
温璟张开胳膊,“那抱抱吧。”
“不抱。”
江时衍不给他台阶,他就自己给自己台阶。
温璟圈住了他,“那我抱你。”
脑袋拱着江时衍的肩窝,喃喃地问:“还在生气呢。”
江时衍只给出了一个沉闷的“嗯”。
“别气了,其实……”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温璟抬头,看见江时衍眸底深处都是懊悔。
“如果我没有因为这个事和你置气,你就不会……”
温璟打断了他,“想什么呢,不管怎么样,结果都是我们一起去晚宴,然后分开行动,一个坑你,一个坑我,防不胜防。”
江时衍悔不当初,“是我太大意了。”
温璟颓然地说,“也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因为一张字条就去找你。”
他说起这事又开始自责,“你会不会觉得我真是愚蠢,你说人怎么能在同一件事上出错两次呢,你都提醒我了不要喝酒……”
江时衍揽过人,拍着他,“不要怪自己,他是你堂弟,多少都会卸下一定防备,很正常。”
“更何况你是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才又去了那个仓储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江时衍一腔爱意不知怎么表达,不知从何说起,他吻着他的额头,重复着昨晚不断说给温璟的话。
“温宝,你只能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温璟的声音闷在他的怀里,乖顺地应了一声,“嗯。”
-
前方传来捷报。
鱼儿上钩了。
江时衍找人放出了一些消息,就说出事当晚,他一整夜都在医院重症室进进出出,黎明时才悲痛欲绝地踏出医院,伤者由于伤势过重,已经去世了。
顾玉那边一听直接吓破了胆,怎么会闹出人命了呢?明明只是给他个教训啊。
再一打听温璟果然好几天没有露面了。这不死还好说,谅那人也没脸报警。可这都闹出命案了,他和温峻迟早都会被查出来。
顾玉六神无主,也不敢告诉顾辉,不知从哪悄悄找来个水平还不如张伟的律师,咨询了一番,死马当活马医,托人送来了一笔赔偿费。
江时衍看着桌上的支票,神色骇人。
“这样就想翻篇,做梦!”
温璟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背后,胳膊抱住了他,“阿衍收下,让他再表示一下,亲笔写封按手印的谅解书。”
“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应该会照做。”
江时衍握住腰肢上的手腕,带着狠劲说:“不行,怎么能原谅他?”
他偏过头,“不能心软,温宝。”
温璟亲了他一下,“没打算放过他,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你按我说的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