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摇头,起身仔细的将所有门窗都封好,才在何千缘身旁坐下,慢慢的眯上了眼睛。
……
在梦中,徐啸杰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深渊,四周是漆黑而深邃的虚空。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坠落,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引力牵引着,无法自拔。
那种坠落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和不安。
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如同擂鼓一般,让人感到一阵阵心悸。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直至无法吸入足够的空气。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扭曲,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侵蚀。
身体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这股力量,将自己带向未知的深渊。
在这无尽的坠落中,他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要被吞噬在黑暗之中。
但就在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突然惊醒,发现自己正趴在床沿,汗水浸湿了床单。
从梦境中醒来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和困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坠落的感觉也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困倦。
徐啸杰揉着眉心,查看了一下何千缘的状况,还好没醒,脸也还是那么白。
他轻叹一口气,然后就趴在那里发起了呆,眉头微微皱起,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在发愁担心。
唰——
一阵迅疾的风擦面而来,徐啸杰抬手间,手里多了一块抹布。
一抬眼,迎着晨光,一个五官分明,线条刚硬的女孩出现在眼前,她很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杰作。
脸庞轮廓清晰,没有过多的圆润,给人一种坚毅而果敢的感觉,眼睛明亮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
鼻梁高耸,嘴唇紧闭,给人一种不易接近的印象,但同时也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发型简洁而干练,只是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不需要过多的装饰,就能展现出她的个性。
年纪不算年轻,约莫三十岁的样子,看发式的话,应该已经嫁为人妇了。
身材瘦削而挺拔,仿佛一棵矗立在风中的大树,无论风吹雨打,都始终保持着那份坚韧和不屈。
她做事的举止从容大方,行动果断有力,从不拖泥带水。
笑容虽然不多,但一旦偶然间的绽开,就像春天的阳光,温暖而耀眼。
她出现在这里,就像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让人无法忽视。
“发什么呆?你们给我家造成这样,不打算出力打扫一下吗?”
“……谢谢”。
“别光说话不做事,起来干活”,女子拾捣起一堆的血布,正眼都没看他一眼,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徐啸杰咽了咽干巴的口水,直挺挺地站起来,突然一阵眩晕,差点没站住。
“哎哎行了!您还是歇着吧,我自己来……真是供了两个祖宗”。
徐啸杰坐稳身子,尴尬的挠挠头,又将何千缘身上的被子盖好,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
“被说两句就哑巴了?你们这群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只是,不想说而已”。
女子擦拭着,昨夜喷溅的到处都是的血液,察觉到徐啸杰的脸色有点不对劲。
用裙摆擦了擦手,叉着腰,忽然刻薄起来。
“依我看,是心里有鬼吧!就知道你们这些豺狼虎豹,偷偷来这里准没好事!”
“大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会再心软一次的!说,晶源是不是你们偷的?藏哪里了?”
刚才还一片祥和,突然间就剑拔弩张,敌对起来。
在女子锐利的箭端下,徐啸杰拖着病体,执剑而立。
“出去打,别吵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