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姐带货么?你这嘴能上链接么?我买爆!}
用过晚餐后,游戏输了的睢冉和骆岐川留下来收拾餐桌,卢雨薇见了也跟着一起帮忙。
简不听早早地溜回了房间。
傅珩之也随之一起上了楼。
他回房后先直奔浴室洗了澡。
往日他都会在浴室换好居家服再出来,家居服的款式也是严严实实,简直堪称内娱第一男德标兵。
今日一反常态,穿着浴袍就冲了出来,甚至脸色极为不好。
他此时手中拿的是节目组提供的手机,而此时手机页面上,赫然在目的就是微博中谷久瑄和简不听的绯闻。
他从床头柜拿了眼药水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揉着眼睛出来,就直奔了简不听的房间。
孙思琦看着傅珩之通红的双眼目瞪狗呆:“这……是个什么情况?”
姒奺作为过来人,显然一眼就看清楚了那人的用意,翻了个白眼:“演员虽然眼泪可以说来就来,但是眼眶红却是需要时间酝酿的,在时间有限的情况下,眼药水可以帮忙快速红眼眶。”
孙思琦还没发出评价,便目瞪口呆的看到傅珩之接下来跟简不听之间的一番互动,且傅珩之光明正大的趁简不听不在“威胁”网友的骚操作。
在姒奺黑漆漆的脸色中,孙思琦惊呼:“这也太狗了!这么多网友竟然没有一个给不听打小报告的么?”
何止闻言轻笑:“怎么可能没有,只不过,这种有反骨的网友算不得多,再加上当时那个距离大概是有点远,不听的注意力都在珩之身上,没怎么看弹幕,所以大概是没看到吧?”
看到此刻,简婷婷冷哼了一声,满脸不悦。
同时喉间熟悉的痒感传来,她遏制不住的咳嗽个不停。
那声音听的人不由得担忧,感觉她似乎想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似的。
好不容易咳嗽声停滞时,一道略带娇蛮调侃的女声道:“还以为表姐当真工作忙的不得了,感情是在这儿偷偷看我的综艺。”
简婷婷擦拭唇角的动作一顿,而后不动声色的将纸巾丢进纸篓:“什么时候来的?”
“趁你咳嗽的时候!都感冒了还不珍惜自己身体,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喜欢偷偷躲起来看电视啊?”简不听连连抱怨,“现在可都三点多了,我都睡醒一觉了!”
简婷婷的声音有些无奈,还因为咳嗽过带了些沙哑:“最近有些热伤风,怕扰了你休息,更何况,往日都睡得晚,贸然让我早睡,我也睡不着。”
简不听没理会她话语中的漏洞,将毯子披在简婷婷的身上,嘟囔着嘴:“卧室里又不是不能看了,挺大的人了一点都不懂照顾自己!”
简婷婷闻言挑眉,伸手指了指屏幕:“就跟你这丫头长大了似的。他这样子是演的,你别告诉我你当时没看出来!”
简不听听了脸上一红,她顺手关了电视机,半拖半拽的把简婷婷拖回卧室,同时解释道:“就知道瞒不过表姐。”
“他开始跟我说我酒后口不择言冒犯他的时候,我的确没反应过来,被他惊到了。可是饭后直播的时候,我解释跟瑄哥的关系时,有网友发弹幕其实我看到了。”
“与其说我没看穿他的套路,不如说我觉得无所谓这件事的真假。如果我是真的冒犯了他,顺势将错就错我也不吃亏,出尔反尔反倒落了下乘。”
“如果他是在骗我……若他骗我是因为心悦于我,那有个条件优秀长相合心意的男人对自己耍小心思,不是怪有趣的么?”
“可如果他是在拿我寻开心……我也有把握能及时收心,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吃亏便是了,何乐而不为呢?”
左右她心思不完全在情爱上,且有前世的前车之鉴,她也不可能还长得出恋爱脑。
姐妹两人陆续躺在了床上。
“你和阿瑄的绯闻,是鹿家那小子鹿什桉放出去的,他和傅珩之是好友,我怀疑这事儿是傅珩之授意的。尽管他对你有心,可他心眼子也太多了些。”言语间是止不住的嫌弃。
简不听声音中笑意满满,对此也不觉得意外,说:“可是,表姐见过他吧?我相信表姐的眼光。”
简婷婷见过傅珩之,当时还没有插手拦着她与傅珩之交往,便说明,在简婷婷眼里,傅珩之这人算是人品和态度都过得去。
若是人品有碍,简婷婷连见都不会见,怕是会直接动手从各方面打压他,让他无暇他顾,不会再出现在简不听的面前了。
可她不但见了,还对他的行为举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足以说明,她对傅珩之的态度。
“都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可傅家尽管是世代商贾,却是行业中有名的仁商义贾,早年在华国征战的时候也是有大贡献的。在你们那个圈子里,傅珩之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而且,他的态度也勉强算得上端正。”简婷婷背对着简不听,缓缓说。
她若是看着简不听,怕是很难把这话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却一气呵成。
说得轻松,可何止如此。
她简直把傅珩之查了个底儿掉。
就连傅珩之最新的体检报告都送上她办公桌了。
原本她确实是想着横插一手的,毕竟这人跟简不听的感情线打开方式就让她看着不爽,更何况他幼年时的心理情况看似还有些异常。
但是被董书禾苦口婆心的“命中注定”“正缘”“一定一生幸福”“富贵人家出情种,穷苦人家多算计”“门当户对,天定良缘”“神算书禾,不准不要钱”给拦住了。
说完简婷婷顿了顿,忍不住又补上一句:“哪能什么都依靠着别人,你得自己多长些心眼才是。”
简不听闻言却是伸手亲昵的环住了她细瘦柔软的腰肢,咯咯直笑:“表姐哪里算得上别人,只要有表姐在,没人敢欺负我!”
“若是我不在了呢?”简婷婷不由得叹气。
简不听闻言却是有些恼,撒开手拍了她一把,转过了脸去,像是不愿意再看到她似的,气鼓鼓的说:“呸呸呸!表姐莫不是觉得我烦了?那也不必说这种诅咒自己的话出来让我伤心吧?”
“哪有,只是JA事忙,我不能面面俱到,总会有疏忽。”
见简不听不吭声,简婷婷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我下次不会这样说了,好不好?”她轻声哄着,也不愿再继续多言惹她不快。
这丫头总归是不缺那些歪理的。
简不听嘟囔了一句:“这还差不多,不过,得罚!”
说罢,她又转过身去探过手去简婷婷身上抓痒,不消片刻,便听到那人憋不住的笑声传了过来。
“你这丫头!”
两姐妹在床上笑成了一团。
次日,佣人照例来主卧换床品,却看到一侧枕套上让人难以忽视的水痕。
“怪了,往日小简总不都睡床的左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