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好见温迎恶人先告状,咬牙切齿地说道:“君上,温迎见到妾不行礼,一身正红衣裙穿得如此张扬,摆明没有将妾这个君后放在眼里。妾命人小惩大诫何错之有?”
上官冽面无表情淡淡道:“静好你这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温迎如今七八岁孩童心智她懂得什么?刚刚温迎见到孤不是也未行礼。再有你提及衣裙,孤不是命司制房管事去向你解释过了,你因为一件衣裙同温迎斤斤计较难免过于小气。你喜欢什么衣裙就让司制房十件八件给你裁制便是。”
白静好听到上官冽字字句句都偏向温迎,忿忿地问道:“正红本就是君后才可穿着,若是今后人人都效仿温迎,妾这个君后的威严何在?大宣的法度又何在?”
上官冽勾了勾唇,“法度?君后不妨告诉孤大宣哪一条法度规定正红为君后专属?民间嫁娶新妇不是人人都着大红喜服。”
白静好据理力争语气强硬,“君上也说是娶新妇,正妻才可穿正红,妾侍入门只可穿嫣红和粉红。温迎她如今什么身份?难道君上有意废黜妾的君后位,让温迎来做君后?”
上官冽嘴角含笑说道:“孤暂时未有此想法。孤只是觉得温迎她穿红好看,今后孤只想看温迎穿红。”
上官冽的话直戳白静好的心窝子,声音中带上了哭腔,“君上……您这……也太伤妾的心了……”
上官冽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孤心目中的君后,应该是宽容大度。君后近来太过于急躁,还是回凤仪宫去静静心吧。行了,你们先伺候君后回凤仪宫去吧。”
白静好气得白了脸拂袖而去。
“呀!我的纸鸢!”温迎边惊呼边向御湖岸边跑去。
小香没握好纸鸢,纸鸢被一阵风兜进御湖之中。
“迎迎,不要靠近湖边,危险!”上官冽追上温迎将她搂进怀中。
温迎望着越飘越远的纸鸢急得直跳脚,呜呜哭了起来,“呜呜,我的纸鸢!”
上官冽抹掉温迎眼下的眼泪,哄着说道:“迎迎不哭,咱们回去我重新给迎迎做个更大更漂亮的纸鸢好不好?”
温迎左右摆头大哭道:“我不!我不要!我只要这个!”
上官冽没控制好,对温迎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迎迎,不许闹!纸鸢泡了水就飞不起来了,咱们回去重新做个新的给你玩!”
温迎仰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上官冽,红着一双杏眸委屈巴巴地说:“哥哥!你凶迎儿!”
温迎的小模样把上官冽心都看化了,“没有!哥哥怎么会凶迎迎。那个,我这就命他们去给迎迎将纸鸢从御湖中捞回来。”
温迎眼巴巴祈求的瞅着上官冽,“那不行啊,他们会把我的纸鸢弄坏的,迎儿要哥哥去!”
奕芷请命道:“君上,如今已是深秋御湖湖水冷寒,还是让属下去为长公主捞纸鸢吧。”
温迎闹起脾气,推开上官冽哼了一声扭了头不想再理上官冽。
上官冽心中苦笑,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不爽,当初温迎跳过御湖,如今看来今日他也免不了要跳一次这御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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