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澈轻哼一声,“哼,孽种弄掉了也好!上官冽摆明就是想用孩子捆住温迎,不让温迎离开他。他就是个卑鄙小人!”
慕容雪衣眉心动了动,忙说道:“哥哥糊涂啊!温迎这胎马上都要七个月了,又是双胎。温迎下手再狠点,孩子掉了不要紧,她自己的命怕是都留不下。”
“唉。我忘记这茬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雪衣你就辛苦辛苦看顾温迎再多用上些心。反正已然是这样了,温迎腹中的孩子还是要保得平安生下来。”
慕容天澈顿了下,继续说道:“全都是上官冽惹出来的麻烦,说到底他就是想尽法子要将温迎囚在他身边。上官冽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珍爱温迎的心,不然也不能用这么下作的法子强迫温迎留下。”
慕容雪衣说:“不如哥哥抓住合适时机,跟上官冽说一声。温迎腹中的是龙胎,牵扯甚广。别闹到最后让咱们慕容家说不清道不明的。”
慕容天澈道:“好,我知道,我会跟上官冽说一声。雪衣,你说温迎她即将会恢复心智,可今日那个自小带她长大的嬷嬷,温迎怎么认不出来?”
慕容雪衣分析起来,“人都有自我保护意识,温迎那日落胎时大痛,许是触动了自我保护机制,让她心智回到孩童,我猜测温迎七八岁的时候是她最无忧最幸福的时期,她脑海里放的也只是她的父皇母后等对她而言最最重要的亲人,至于上官冽温迎该是把他当成自小陪她长大的青梅竹马萧简。故此温迎认不出那个嬷嬷也实属正常。关于我说温迎快恢复心智,是通过今日晨起温迎说出的话呈现出的表情我做出的判断。”
慕容天澈嗤笑道:“温迎对着上官冽口口声声唤的哥哥,其实是另有其人。上官冽如此自负之人,每每答应起来还挺痛快。”
慕容雪衣目露鄙睨,“萧简更加不是个东西,听闻上官冽为了给花容报仇,最后将萧简残虐至死。”
慕容天澈面呈不耐之色,“花容!又是花容!这个花容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上官冽为她一次又一次的出手报复。上官冽出手还是极其狠戾,萧家全家灭门。给温迎的惩罚也是每日里变着花样来。雪衣你那个师妹到底行不行?为花容医治这么久就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等到温迎平安生产后,雪衣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慕容雪衣勉强嘴角撑起一个弧度,“好,哥哥。等我伺候完你的柔熙长公主平安生产后就去医治花容。早点把花容医好,才能还长公主一个清白。”
慕容天澈将声音压得极低,对慕容雪衣说道:“雪衣我跟你说,我怀疑上官冽那个老小子还憋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慕容雪衣疑惑不解,“哥哥,你这话何意?”
慕容天澈眸色沉重,“初阳城中被上官冽精心藏匿之人绝非凡人,鬼谷中全都是上官冽亲信,鬼谷又誓死护卫初阳城。外加今日在国寺遇到的那位嬷嬷,口口声声说有极要紧的事要告诉温迎。燕后被上官冽捅死,主子都死了贴身伺候主子的嬷嬷是怎么活下来的?”
慕容雪衣瞳孔蓦地一震,双手捂住嘴,声音都有些抖,“这……难道是……不可能……上官冽他夺下燕国……怎么可能会留下……他不怕陪他打江山的重臣知道后再反了他……”
慕容天澈缓缓说道:“目前只是我根据蛛丝马迹做出来的一个猜想。今日那个嬷嬷我让咱们的人将她安置好了,等过两日我亲自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