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声音冷肃说道:“孤答应白大将军总不废后,她白静好永远会是大宣的君后。可她身为君后身为母亲,教导俞安这满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张嘴大贱人,闭嘴小贱人!君后做大宣君后无法让人敬服,做母亲竟也是如此差劲。让她跌入御湖中好好冷静冷静,顺便冲洗下她的那张嘴也好!”
慕容天澈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按理说君后也是将相之后,怎么见到长……从后的长鞭,竟吓得自己往御湖中跳。君后的所做所为,今日臣也算是开了眼!”
“迎迎原本是多么的温婉柔和,被慕容你们兄妹两个都带坏了,如今全身都是刺。孤到瑶华宫日日都要吃闭门羹。”上官冽瞪了一眼身侧幸灾乐祸的慕容天澈,继而道:“昨日孤好不容易进到迎迎的寝室,孤同迎迎说了一车的话,迎迎她可到好连个眼神都不愿给到孤!慕容,有的时候孤恨不得将你活刮了出气!”
慕容天澈摊摊手,大呼冤枉起来,“臣冤枉啊!自从大韩回来后,臣都未见到过长公……哦从后。从后愿不愿意见君上,愿不愿意同君上说话与臣有何干系。”
上官冽直视慕容天澈,语气中充满警告意味,“慕容,孤惜你是个人才。但如果你惦念永远不会属于你的人或物,甚至胆敢惦念孤的人或物,就莫要怪孤对你冷酷无情了!”
慕容天澈心中暗道,这个上官冽就差将温迎两个字带出来了。上官冽只一味要将温迎囚困在身旁,可惜他永远不明白,他越是如此做,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得到温迎。
“是,君上教训的是。臣绝不敢惦念属于君上的人和物,还请君上放心。”慕容天澈特意将属于君上的人,这六个字咬得特别重。
慕容天澈心道,上官冽你自认温迎是你的人,可惜温迎自己不认。自己惦念温迎,自然算不上惦念你上官冽的人了!
温迎陪着迎瑶坐在秋千架荡秋千玩,玩了好一会儿,迎瑶突然叫道:“雪衣姨姨。”
慕容雪衣满面笑容,走了过来,“原来长公主陪迎瑶小公主在这儿荡秋千呢,让我好找。迎瑶,你猜猜看今日姨姨给你带什么来了?”
“雪衣每每入王城都要给迎瑶带来新奇玩具。魏嬷嬷巴巴又腾出来一间房舍专门来放置迎瑶的玩具。”温迎看着慕容雪衣说:“迎瑶太小了,物品的贵贱她都不懂得。雪衣送的赤金动物的小摆件,迎瑶都不知道玩丢了多少。雪衣可别太宠惯迎瑶了。”
慕容雪衣摆了下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哥哥常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千金难买一笑。那些个小玩意能值几个钱,丢了便丢了。小玩意能哄得我们迎瑶小公主高兴,就是它们最大的价值。”
“你们慕容家的人说出的话,都显得是财大气粗。”温迎对迎瑶说道:“迎瑶,你瞧雪衣姨姨她来了,咱们先回瑶华宫,明日母亲再陪迎瑶来荡秋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