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城墙上的众将士们听闻,一个个地手举弓箭,开始向下方射击。
箭矢如雨,密如暴雨。
众慕容鲜卑将士见罢,纷纷高举盾牌,组成乌龟壳状,将自身护得严严实实。
箭矢落下,“当”“当”“当”的齐齐钉在盾牌之上,但是却并未射穿。
众慕容鲜卑将士一手举着盾牌,一手推着飞桥,很快便到达野王城的北城墙之下。
而后,后方的将士们开始绞动绞盘,放下前桥,搭于护城河上。
此时,后方的4000名步兵早已兵分四路,见飞桥已经架设完毕,于是纷纷举盾持刀,向前冲来。
4000名将士踏过飞桥,跨过护城河,而后冲进豁口,推翻拒马。
可是,就在这时,只见两边的城墙之上同时落下无数的石块。
石块砸碎盾牌,砸倒慕容鲜卑将士。
一时之间,慕容鲜卑将士队形大乱,惨叫连连,头颅破碎,脑浆四飞。
豁口两边城墙上的守军不断地高举石块,不断地砸下,一个石块接着一个石块,连绵不绝。
慕容鲜卑众将士拥挤在豁口之处,前有拒马挡道,上有石块如雨落下,一时死伤惨重,惨叫不断。
众慕容鲜卑将士如黑色的甲壳虫一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倒下,一波再次接上。
城墙上的众守军不断地扔下石块,将一名名的慕容鲜卑将士砸得头破血流,胶浆崩飞。
可是,豁口处的慕容鲜卑将士连绵不绝,而城墙上的石块数量有限。
很快,城墙上的石块便被抛得一干二净,一时攻势大减。
城墙下的众慕容鲜卑将士见城墙上再无石块扔下,一个个心中大喜,纷纷高举盾牌,护住脑袋,而后再将前方摆放的拒马推翻,进而冲进城内。
越来越多的慕容鲜卑将士沿着豁口冲进野王城,而后四处散开,与城内的守军再次展开肉搏之战。
在一处豁口之处,张蚝站于城墙之上,见慕容鲜卑将士冲过豁口,向城内涌来,顿时大怒。
“啊——”
张蚝一阵大喊,手持长矛,纵身一跃,跳到豁口之内。
“嘭”“嘭”两声,张蚝将两名慕容鲜卑将士砸倒在地,而后手中62斤重的长矛抡起。
“咣!”“咣!”“咣!”
长矛击中盾牌。
“嘭!”“嘭!”“嘭!”
数名慕容鲜卑将士倒飞而出。
“啊!”“啊!”“啊!”
紧接着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张蚝挥动手中长矛,左挥右击,横抡竖砸,将一名名的慕容鲜卑将士击得倒飞而出,紧接着又砸倒身后的数名同伴。
张蚝站立豁口之处,犹如一尊战神,威武不可侵犯,勇猛不可力敌。
“啊——”
张蚝再次大吼一声,向前冲去,手中长矛再次左右挥舞,又将一名名的慕容鲜卑将士击得东飞西倒。
众慕容鲜卑将士见这面具之人犹如天神下凡,勇猛无比,顿时吓得纷纷后退。
张蚝大步向前,手中长矛不断挥击,很快便来到了飞桥之上。
张蚝手持长矛,站立飞桥之上,望向正在后退奔跑的慕容鲜卑将士,一时豪情大作,大声地吼道: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