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又烦您大驾了!”
太原王慕容恪和太师鱼遵二人再次见面,犹如老朋友一般,久别重逢,甚是高兴。
鱼遵道:“太原王,陛下龙体欠安,不能亲自接见,还请您多多见谅。”
太原王慕容恪听罢,长叹一声,说道:
“秦皇接连失去弟弟和儿子两位至亲,心中苦闷烦忧,乃是人之常情,我怎么能够能够怪罪秦皇陛下呢?”
鱼遵听罢,见慕容恪谦虚有礼,一时心中大喜。
二人坐定,自有侍者拿来酒器,倒上美酒。
鱼遵端起酒尊,说道:“太子逝世,太原王亲自前来吊唁,我皇不胜感激,这一杯我替陛下以表感谢之情。”
说罢,鱼遵一饮而尽。
慕容恪见罢,也是端起酒尊,一饮而尽。
侍者再次倒上美酒,鱼遵又道:
“陛下连失两位至亲,心中苦闷,一病不起,不能亲自接见太原王。这一杯我替陛下以表谦意。”
说罢,鱼遵又是一饮而尽。
而后,鱼遵再次端起酒尊,说道:
“太原王操劳军务,日理万机,百忙之中还来吊唁太子,实在是让人感激不尽。
这一杯我替陛下再表感激之情。”
说罢,鱼遵又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二人这才渐入正题。
太原王慕容恪叹道:
“短短四月时间,东海王和太子二人接连逝世,真是人生之大不幸。
这一切的起因,皆乃晋室桓温北伐所致,不知秦皇下一步有何打算?”
鱼遵见慕容恪乃是真爽人,说话并不拐弯抹角,而是直入主题,心中甚是喜欢。
鱼遵叹道:“唉,东海王和太子二人接连去世,陛下如今是心中烦躁苦闷,哪有什么心思想着下一步的打算。”
慕容恪听罢,笑道:“难道陛下没想着为东海王和太子二人报仇吗?”
鱼遵知道慕容恪此次前来,吊唁太子只是一方面,必然还有所企图,于是继续装作悲伤的样子,叹道:
“如今陛下卧榻不起,即使想为太子报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从啊!”
慕容恪微微一笑,又道:“听说太子是被晋军射中胸膛,不治而亡的,此事可是当真?”
鱼遵点了点头,却是并未回答。
慕容恪看向鱼遵,又问:“此乃杀子之仇,不共戴天,难道秦皇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仇人在外逍遥,而却无动于衷吗?”
鱼遵抬起头来,看向咄咄逼人的慕容恪,继续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
“难道太原王有何计谋?”
慕容恪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慕容恪出生军伍,说话历来直来直去。
我可以在此表态,我们燕国可以与秦国共同伐晋,为太子报仇。”
鱼遵听罢,再次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
“晋室与燕国素无仇怨,太原王为何要帮助我们秦国伐晋?”
慕容恪道:“此次桓温北伐,冉闵参与其中,东海王和太子二人相继逝世,冉闵也是罪魁祸首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