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遇到师父以后,我发现师父的眼神很干净,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只会盯着人家的胸部和某些部位看,而且师父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很自然,对我的关心看似很随意却不让人反感觉得唠叨,就像一个温柔的爸爸那样,每次跟师父在一起都会让我很放松很舒服呢。”
叶明哲有些尴尬地瞟了一眼小丫头的胸部,确实很壮观,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
“你确定这不是其它的某些情感,比如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叶明哲问道。
看着韩皮皮疑惑不语,叶明哲乐了,感情这丫头是真没谈过恋爱,分不清亲情和男女之情的区别。
不过他也基本上能肯定,这丫头是从小缺乏父爱,才导致越发希望有个父亲一般的男人来弥补内心的空白。
这和情爱无关,只是小丫头自己被叶明哲绕进去了,这样也好,大家都难得糊涂,顺其自然吧。
可接下来韩皮皮的一句话,差点让叶明哲腿一软跌进河里。
“我分不清没关系啊,我妈比我更需要师父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呢,等他俩离婚了,师父你就有机会做我爸了。”
韩皮皮笑嘻嘻地说着,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多怪异荒诞。
叶明哲忍不住了,用手指在她脑袋上敲得“邦邦”作响。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去操心!”
“啊,师父,疼,别敲了,我妈可是大美女,身材比我还要好,人还特别顾家贤惠,你当我爸不吃亏的。”韩皮皮跳起身来就想跑。
没想到被叶明哲一把提溜了回来,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叶明哲上了车。
把韩皮皮送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韩皮皮的母亲正在别墅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想必是已经看到了网上的视频。
“叶老师吧,进屋坐会,我们聊一聊。”
韩母很客气地将叶明哲请进屋里,并询问叶明哲喝点什么。叶明哲并没在屋内见到韩皮皮的父亲,可能是已经离去。
“茶或者可乐都行。”叶明哲随意答道。
“喝可乐吧,大晚上的喝茶可不好。”
韩母转身去冰箱拿了一瓶可乐递给叶明哲,叶明哲叶趁此机会打量了一番韩皮皮的母亲。
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严实保守的睡衣也无法掩盖其傲人的身材。
与韩朵儿几分相似的脸上尽显成熟女人的风韵与妩媚,要不是眼角若隐若现的一丝鱼尾纹,还真让人误以为这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少妇。
韩皮皮在一旁对着叶明哲挤眉弄眼,分明表达的就是我没骗你吧的意思,但叶明哲懒得理会她。
“朵儿,你先回屋,我跟叶老师聊一会。”韩母在叶明哲对面坐下说道。
韩皮皮才不吃这套,赖在沙发上就是不走,韩母也没办法,只得由着她,让她一会不要插嘴。
“今天的事,我看视频了,要不是有叶老师出手帮忙,结果我真不敢想象。朵儿这孩子从小就主意正,做什么事都不跟家里商量,也不听我们的,遇到事也不跟家里人说。”韩母说着说着湿了眼眶。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真要出了事,我该怎么办?”韩母此时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叶明哲连忙将茶几上的纸巾盒递了上去。
“哎呀,妈,我这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啊,再说了,我第一时间就给师父打电话了,师父来的可快了呢。”韩皮皮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可这丫头完全不理解她母亲的心思,“啪”的一声,被韩母手中的纸巾盒砸在了脸上。
“还有脸说?你就不知道报警或者给家里人打电话,要是人家叶老师在路上耽搁了,你哭都来不及!你这死丫头怎么跟你爸一样,就知道欺负我!”
韩皮皮撇撇嘴刚想说些什么,被叶明哲一眼瞪了回去,你妈让你回屋去你不回,现在添什么乱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呃,那个,姐,您也没比我大几岁,我厚着脸皮喊声姐行不?”叶明哲连忙圆场。
见韩母点头,他才继续说道:“其实从派出所出来,我就已经训过韩朵儿了,这丫头哪都好,聪明可爱又机灵,就是安全意识有点薄弱,她已经答应了下次遇到事先报警,不会再傻乎乎冲上去跟人打架了。”
听到此言,韩母心里的气才稍平下来,韩皮皮也在一旁保证着,这事才算过去。
“还是要谢谢叶老师帮忙的,这孩子看来跟你亲,愿意听你的话,以后还希望叶老师能多管管她。”韩皮皮的母亲,叹了一口气,显然是拿韩皮皮没招,不得不出此下策。
叶明哲点点头,“姐,我是他师父,责无旁贷啊。”
谁知韩母听到叶明哲这么说,又叹了一口气,“朵儿他爸要是有你这么有责任心就好了,朵儿,去把我抽屉里那盒你舅爷寄来的铁观音给你师父拿来。”
叶明哲正欲推辞,却听韩母解释,“不是什么名贵东西,朵儿她舅爷在福建那边有个茶园,自家炒的春茶,胜在口感清新香气淳甜。感觉叶老师也是喜茶之人,这点心意就别拒绝姐姐我了。”
叶明哲欣然接受,没想到就是随口问了自己一句喝什么就判断出自己经常喝茶,送的礼物也是极为妥帖,不会让人感觉烫手,反而更注重心意,看来韩皮皮的母亲不仅人美,更是秀外慧中的人。
拿到茶的叶明哲随即告辞,并没多待,韩皮皮将他送到了车边。
“没想到师父你居然能跟我妈聊的来,看来你果然适合做我爸。”韩皮皮暗自得意,默默给自己在心中点了个赞。
叶明哲伸手就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没有什么聊得来聊不来的,只要不涉及利益,不考虑身份和背景,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总有可说的话题,而我和你妈的话题,不就是你?”
韩皮皮捂着头似懂非懂,她完全没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是怎样的,这也是她还没到面对的时候,韩母一直将她保护的很好,只是她从没感受到。
“但是总觉得师父的想法是不是太消极了或者极端?”
“事事想到最坏处,才能事事不落空,才能事事有希望啊。”叶明哲摸了摸韩皮皮的脑袋,挥挥手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