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绿竹想了想,皱了皱眉,“那多不好啊,人家建成一个区域,只有我的游离在外,像被孤立了似的。”
谢必诚听了,觉得也是,就问,“你的三块地分别是哪里?说出来我听听。富德这边规划是建小区和别墅区,我看看你那三块地是不是在别墅区范围内。”
如果是,到时建别墅区的时候,弄成分立的风格,就不会存在孤立的感觉了。如果不是,总有法子解决的。
文绿竹说,“塔楼附近有个独栋,还有你去过那里,最后那处,就是你去过那里下游,房子带一小片梨花林都是我的。都是优雅的好地方吧?”
文绿竹说完了,才想起这不是得意的时候,忙又问,“在不在别墅区内?”
“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很好。江边两处,都是别墅区。至于塔楼那处,并不是,但那里打算留下点文物保护……你那里的独栋具体是哪里?”谢必诚问。
文绿竹听到这里,满眼都是笑,“就是塔楼边上,我那房子园子里种了两棵桂花,门外有两棵紫荆花的,很是与众不同。”
“那真的恭喜你了。”谢必诚说,“在旧建筑和文物保护区范围内。”
文绿竹高兴得一下跳起来,然后侧过身来抱住谢必诚,“以前刚刚赚到钱的时候,我就说要在城里置房产,除了塔楼那里,其他两个地方大家都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谢必诚骤然被文绿竹抱住,心里愉悦,干脆一把将人抱起来往前走。
“哎呀。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文绿竹骤然被抱起来,吓了一跳,刚想挣扎,就想到会掉下去,马上又紧紧地抱住了谢必诚。
“足球比赛赢了,会将人抛起。你现在这兴奋劲差不多。我不能抛起你。抱起你总可以的。”谢必诚说着,并没有放手,抱着文绿竹就往前走。
进保龄球区是要换鞋的。可现在三楼被包下来,已经清空了,没有人管理。谢必诚很随意,直接抱着文绿竹进去。然后才将人放下来。
文绿竹羞红了脸,“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最终憋出一句,“走,去换鞋吧。”
“不换。脏。”谢必诚言简意赅,拉着文绿竹就走到保龄球前。
文绿竹看看他,见他站在保龄球前皱着眉头。并不动手,就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自己拿起了一个球。
“我看着你玩。”最终,谢必诚说。
文绿竹看看他望着保龄球嫌弃的眼神,又想起她刚才叫他换鞋时他说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位谢先生也是个死洁癖!
她放下球,起了坏心思,走到谢必诚跟前,巧笑嫣然,“你不是来陪我的吗?你这看着我玩,就叫陪?”
谢必诚沉默了,他看看眼前这张略带娇嗔的脸,又看看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并没有擦过的保龄球,陷入了两难境地。
最终,他转身,拿起了一个保龄球。
文绿竹看见,翘起了嘴角,异常得意地看向谢必诚。
洁癖这种矫情病,就得这样治。
谢必诚见她得意,吐出一句,“我将它当成你的脸了。”说着另一只手摸了手中的保龄球一把。
文绿竹惊呆了,觉得自己的脸仿佛真的被他摸了一把,顿时涨红了脸,他、他这是耍流|氓……半晌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还活着呢……”
她又不是只剩下个脑袋让他拎在手上。
谢必诚愣了一下,看看手中的球,然后举高了手中的球,然后看看文绿竹,暧|昧地笑了笑,“我有想象能力。”
文绿竹看到那个球和自己脑袋同高,差点崩溃了,“你变态!”
说着拿着球就走,走到滚球道旁边,摆好姿势,像泄愤一般将球滚了出去。
球在滚球道上快速往前滚,砰砰砰砰,球瓶全都倒了下来,竟然全中!
谢必诚眸色幽深起来,他活了三十多岁,还是第一次有人骂他“变态”……到时在一起,如果对她这样那样,她不知道还要骂多少个变态。
这么一想,他浑身一热,差点失态。
“到你了……我可是全中啊,你可别比不上我。”文绿竹回头看向谢必诚。
谢必诚听见,轻轻咳了咳,压下满脑子的念头,走到滚道前,摆好姿势,将球滚出去。
文绿竹看见,不由得有些嫉妒,姿势比她还要好看,要知道她上辈子可是经常玩的呢。
砰砰砰砰——
球瓶倒地的声音响起,文绿竹看过去,也是全中,这下心中更嫉妒了。
“还可以吧?”谢必诚矜持地问。
文绿竹不甘心地点点头,蓦地想起什么,愤怒地看向谢必诚,“你不是说将球当做我的脸吗?怎么还扔出去了?”
还扔得这么重,把球瓶都砸倒了!
谢必诚嘴角翘起,一本正经地说,“捧在我手上的时候是你的脸,需要怜惜,离开我手上的时候就是球,可以重点扔。因为全中了你的脸就会看我。”
还说没有追过人,这样的甜话信手拈来,绝对是个骨灰级的高手!
文绿竹默默扭开脸,继续去拿球。
谢必诚走到滚道前,看着文绿竹,见文绿竹摆好姿势,便点点头,“姿势没问题。”
文绿竹得意,那当然,我都玩惯了,怎么还会出现姿势上的问题。这么想着,就将球扔了出去。
谢必诚微微皱眉,“球出去的时候,你的手微微弯曲了,会影响球速,进而影响命中率——”
他说话间,球击中了球瓶,然后球瓶砰砰砰地往下倒,最后还有三个立着,而他的话正好说完。
文绿竹看看不远处立着的球瓶,又看看谢必诚,问,“刚刚扔球的时候吗?”
谢必诚点点头,示意她拿球重新动作。
文绿竹拿起球,开始做姿势,谢必诚站在她身后,大手搭在她的手上,用手臂撞了撞她惯常会弯曲的地方,“这里,伸直……对……保持姿势……球出去——”
文绿竹将球扔了出去,球瓶还有一个立着。
谢必诚一本正经,“我再教教你——”
“好。”文绿竹不疑有他,认真地学着。
谢必诚有时抱抱她的腰,有时摸摸手,有时蹭蹭脖子,文绿竹全无察觉,被吃足了豆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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