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补拍的决定传到剧组,剧组重新忙碌起来。↖,
文绿竹自己要陪着家里两只变成棕色的大包子,没空再去剧组看着,便让高开贤另外派了能干的人不时去监督剧组。
高开贤麻溜派了人过去坐镇,然后认真工作,各种举措雷厉风行出台,让公司旗下艺人和员工战战兢兢。
其实是他有点苦逼,被谢必诚找去谈话了,这两年内接连出错——真论起来虽然不算是他的错,但是作为总经理,在这样的时刻,必须得背锅。
解决了补拍这件事,文绿竹继续留在家里陪乐乐和畅畅。
乐乐和畅畅此时处于牙牙学语和长牙的关键时刻,她得多花心思在他们身上。
前不久在大溪地旅游,乐乐畅畅和豆豆菜菜因为是罕见的双生子,受尽了瞩目。
到大溪地旅游的多数是欧美人,大部分都是说英语的。豆豆菜菜本身会英语,能够流利沟通,这也没什么,后来又学会了几句法语,这也很好。
可是乐乐和畅畅这俩胖小子,本身正在学说话,天天被那些欧美人逗来逗去,竟然学了好几个英文单词,把谢老太太和李老太太吓坏了。
两人虽然都算开明,但是还是希望孩子先学会说国语,再慢慢学其他语言的。
因此从大溪地回来,文绿竹和谢老太太、李老太太,就开始花费功夫教乐乐和畅畅说话了。
忽一日文妈妈打来电话,说是文奶奶病倒了,有些严重。
文绿竹没办法,只得拜别自己一对胖小子和龙凤胎,和文绿柳一起飞回南方去。
回到娘家放好东西,文绿竹和文绿柳拎着从北京带过来的补品直奔医院。
文奶奶就住在镇医院里,镇医院因为有谢家的捐赠,各项仪器都很先进,当初学术交流的医生也带来了良好的技术,所以现在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医院了。
到了医院,文绿竹和文绿柳把各种补品放在一边,然后看向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文奶奶。
就这么一段时间没见,文奶奶似乎就老了好几岁,面容很是憔悴。
姐妹俩坐了一阵,见文奶奶没醒,便只得跟文妈妈出了病房,坐在走廊里说话。
“怎么突然就病了?”文绿竹问道。
文妈妈脸色有些不好看,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阿城送给你奶奶的手镯被你七伯拿了你奶的身份证到城里的银行取了出来打算偷偷卖掉,你四伯不知怎么知道了,两家吵起来,你奶奶被气得病倒了。”
“七伯他是疯了吗?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文绿柳吃惊道。
文绿竹也是一脸诧异,她知道七伯贪婪,可是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七伯家开了饭店接旅游团,赚到的钱不少,平时没什么大的支出,他手上的钱够用有余,不知为何要偷卖翡翠手镯。
“说是有个什么投资需要钱,时机很好,一定会赚钱的。你七伯打算悄悄当了翡翠手镯拿去投资,以后再赎回来。不过这都是他说的,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文妈妈撇撇嘴说道。
这事她和文爸爸不打算掺和,由着他们兄弟俩闹去。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文绿竹问道。
文妈妈叹口气,“手镯没卖成,不过你四伯一家和七伯一家却天天吵,跟仇人一样。”说完这话,认真叮嘱文绿竹和文绿柳,
“这事你们就不要管了,当做不知道。如果你们七伯找你们借钱,你们就推说没有。……住上几天多来探望你们奶奶,别的事一概不管。”
文绿竹和文绿柳相视一眼,皆点点头,她们也没打算管。作为出嫁女,这样的事和她们不沾边。
文妈妈看到两个女儿点头应了,脸上表情认真,便松了口气。
这样的事其实原本是不想通知文绿竹和文绿柳的,可是仔细一想,文奶奶当年大有魄力,要求留下豆豆菜菜,算是帮了文绿竹的大忙。现在她病了,文绿竹于情于理都该带豆豆菜菜回来看看老太太。
而通知了文绿竹,不顺便通知同在北京的文绿柳,这也不好,因此文妈妈便同时通知了两个女儿。
母女三人守了一会儿,很快就迎来了七伯母和七伯换班。
七伯和七伯母两人看到文绿竹和文绿柳便停下来说了几句话,又问了豆豆菜菜乐乐畅畅和凡凡几人的近况,这才分开。
到了晚上,七伯专门到文绿竹娘家,跟文绿竹提起借钱的事。
文绿竹推托,“前阵子有个演员吸|毒被爆出来,七伯应该知道吧?那就是我负责的一个剧组里的演员,当时是在拍电影的。因为那演员出了事,我们电影要补拍,我的钱都投进去了,现在手上也就只够自己用。”
七伯厚着脸皮,“那阿城呢?你是他老婆,又帮他生了两对双胞胎,他的钱你能花吧?”
“剧组出了问题,他现在生我的气,哪里能给我钱啊?我估摸着,等他消气,起码得一个月后了……”文绿竹叹着气说道。
七伯锲而不舍,继续想方设法向文绿竹借钱,可是都被文绿竹一一挡了回去。
没办法,七伯将目光瞄准了文绿柳。
文绿柳说得更光棍,“我们家都是自己拿自己的工资卡,不过大家每个月都会给我一部分家用。现在嘛,我也攒下了两三万,只怕七伯看不上眼。”
两三万七伯的确看不上眼,所以最后失望地走了。
这次他想偷卖翡翠的事,让文爸爸十分生气,明白说过绝对不会借钱的了,因此他没敢再问文爸爸。
文绿竹和文绿柳姐妹俩住了三日,天天跑去医院看文奶奶,开解她。又时时请村里信教的老太太去跟文奶奶说话,在宗教上开解文奶奶。
到第三日,文奶奶的病情有好转的迹象,文绿竹和文绿柳放了心,又住了一日,便双双回了北京。
有了自己的家庭,又有了孩子,这心思就多数放在了孩子和家庭上的了。娘家虽然亲,但总不能时时顾得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