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雯听出了意思，而她自己也是样，自己说的自己，也不是自己，现在对于她来说，自己也算是个已死之人，和黑色军团差不多，只是黑色军团是克隆人，而自己却是在慕容雯的大脑中，现在自己是慕容雯，只是忘记了，只是知道自己是苏梦而已。

“其实我有点好奇，”慕容雯边扶着秋程走边问：“就是你脑中有那么多的记忆，不同人的记忆，你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这样是怎么样种感觉，你知道这些记忆都不是自己，记忆中的记忆都不是自己，而自己真正的记忆又不在脑中，这样是怎么样种感觉”

秋程被那么问，他都有点无奈了，这样的感觉他怎么形容呢他想到了自己在意外得到那么多记忆之后的情况，在特工部昏睡了很久，而梦中那些事情，都是别人记忆的事情，而且记忆像是在不断的穿插，就像是赵空的记忆可能会进入肖木的记忆中，这种在梦中是体现得非常明显，就像是本来平静生活的肖木，突然就被派去执行任务，而那个任务又是赵空这个级别的任务，就让人有种脱离原本自己的感觉，然后梦中有人告诉自己，自己就是赵空，另外个又说自己是肖木，更加可怕的是，这两个还没有争论出个结果，又有人出来告诉自己，自己是刘丰，这种混乱会让人发疯，秋程是体验过。

“总之就是很难受的感觉，”秋程淡淡的回答：“像是大脑要爆炸了，更加可怕的是，每个人的风格又不样，想事情的时候竟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差异，那种感觉会让人发疯，所以我经常要告诉自己，自己谁也不是，自己就是自己，那些记忆中所谓的我，都不是自己”

“就像是精神分裂”慕容雯慢慢的问，因为子很多时候秋程的表现就像是那种感觉。

“也可以那么说吧”秋程点头说：“我虽然能暗示自己，这些记忆都不是自己，但是就算控制得很好，有时候还是会变得控制不住，就像是开始知道你带上苏梦的记忆，那些赵空和苏梦的往事，让我似乎感觉自己就是赵空，直在赵空的角度，那种难受的感觉，就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样。”

秋程顿了下接着说：“刚才在对面黑色军团的司阳他们的时候，我其实就是控制不住了，像是自己进入了赵空的记忆中，那个时候的眼泪不是我自己，却像是赵空的，那种感觉真的太真实了。”

“你这样定很难受”慕容雯似乎能感觉到秋程的痛苦。

秋程淡淡的笑着似乎点也不介意这些：“有什么办法呢我自己给自己布下的局，也许开始已经做好的了承受这些的准备”

秋程想着自己就是徐健，而自己给自己布下的这些局，都是为了对付贩卖集团，只是现在看来似乎都没有什么事情是打击到贩卖集团，秋程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计划了什么，是不是从开始就是错误的，本来是对付贩卖集团，然后贩卖集团系列的应对，就是让所有的局都废了。

想着这些，秋程却觉得可笑，自己受苦是多了，结果事无成，那么到最后，精心的布局是不是成为个别人眼中的笑话呢至少秋程觉得自己会成为自己的笑话。

秋程和慕容雯是走得比较慢，毕竟现在的秋程已经成为个累赘了，而这里直往海港走，房主建筑相对的分散些了，路过来也没有见黑色军团的人跟过来，而秋程感觉这个不是什么好事，跟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走着走着，慕容雯突然就变得慢了，还伸手去摸她的太阳穴，秋程看就知道不对，于是问：“是不是有种眩晕的感觉，想要昏睡过去”

“恩，是有这样的感觉”慕容雯回答，秋程就皱眉了：“看样子药效快要过了，我们要抓紧时间了，要是你现在昏睡过来，我现在可背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