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坐直起来,和花芮笑意盈盈的眼睛对上,从她眼神中的冷意可以看出大概和自己猜到一起去了。
“你先说吧,我口干了。”花芮摆摆手示意道。
“其实整个村落都在接连不断发生灵异事件,但是村民不知道而已。”秦安长叹口气缓缓道:“诡异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或许可能是它们的能力,将一个个受害者存在的痕迹从世界上抹除,姓名,照片,记录,记忆......”
“但是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们都遗忘了这个人,这个世界上仿佛从来没有这个人的出现,自然不会有人感觉到异常,也就不会进行追查。”
“恐怖的地方就在于这里,甚至我们身边可能也有朋友或者亲人消失了,但是我们却不知道。”秦安无论多恐怖的灵体都面对过,但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却还是感到毛骨悚然,仿佛自己身边有一个个人消失了。
“而且如果消失的人是个母亲,或者父亲的话,他们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象征生命延续的儿女......”
“村庄里没有伴侣,没有儿女的村民比例夸张的高。”花芮幽幽补充道。
......
两人再次沉默不语,良久后,花芮才补充道:“但按照向阳和白少锋的经验来看,消失的人再次被世界所感知时,留在世界上的痕迹也会复苏。”
“知道这一点也无济于事,我们甚至不知道消失的是谁,没有任何人知道,也没有任何痕迹留下,根本无从查起。”秦安第一次感觉到束手无策。
“重新梳理一遍吧。”花芮的烟就没有断过,即使已经忍不住在轻轻咳嗽还是一根接着一根,“最开始的诡异是脑袋颠倒的家伙,他不停对村民出手,说明这个时候村民还是记得消失的人。”
“他现在很可能是附身在向阳身上。”秦安在帮花芮查缺补漏。
“三百年平静过后,村子再度混乱,但是白少锋死后就恢复了平静,说明那些怪物在这个时候才拥有了消抹存在的能力。”花芮一改之前的跳脱,正经得秦安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假冒的,“而白少锋却成为了诡异,极有可能消抹存在就是白少锋所带来的能力。”
“但他的惨死却是个迷。”秦安补充道。
“然后便是阮娉的存在很生硬,现在还查不出来,但看起来和所有事情都没有什么关联。”
“唯一知道的联系是,薛廷章的爷爷似乎对她有所亏欠,但他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最后便是白瀚文和阮瑶,先假设白瀚文不知什么目的在追查阮瑶,而阮瑶却是诡异的受害者之一,被消抹了存在。”
“但是白瀚文却记得她的名字,没有完全遗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到后面眼睛却齐齐一亮,虽然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但是所有线索都指向了白瀚文,他很有可能就是突破口。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出来了。”花芮的脸上又重新带起了笑意,“搞清楚白瀚文到底在查什么,阮瑶是谁,如果真的如我们所猜测,那么他是如何记住阮瑶的名字?”
“只要查清楚后,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阮娉那边我再想想办法,只要有痕迹留下总能查出点什么。”
我的老婆有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