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毛关系,自己只不过是巧合之下从惊魂大厦把这些人偶和花灯买回来罢了,我还想知道你身上到底和白少锋,还有那个脑袋上下颠倒的诡异有什么关联呢?
秦安砸了砸嘴,不过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他冷笑道:“想知道?那你就挣扎着活下来,自己去探究吧。”
“你不杀我们?就不怕我们把你的邪术给毁了?”白瀚文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说话的语调也冷了下来。
“猫抓老鼠的乐趣不是在于将老鼠吃掉的那瞬间,而是在玩弄老鼠的过程。”秦安的脸上有着一丝不属于常人的疯狂和某种病态的痴迷,跟灵体相处久了,对他们的心态和神情也捉摸得非常到位。
几乎不用刻意表演就能自然流露出来。
这幅神情将不止让两姐妹,就连白瀚文也浮现出一丝惊悸,这是个不能用常理思考的疯子,这种人往往比灵体更加可怕。
灵体如果拥有理智能够沟通,只要你能克服它们那恐怖模样带来的冲击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且现在那个女人也已经死了,你们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破坏灵堂的方法。”秦安用力将飘到脚边的一缕黑雾踢散,笑道:“你们就在剩下的几天里奋力挣扎,直到你们所有的希望都被泯灭,死亡会是你们解脱的唯一方式!”
“你就真的以为自己赢定了?”白瀚文捡起了地上的尖刀,这是刚刚死去的江俊带来的。
“已经说过了,这种东西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如果你觉得它能给你带来一点安全感,那你可以拿着。”秦安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也很好奇,白瀚文被逼到这种程度会做成什么事情。
白瀚文没有理会他,而是低头自顾自说道:“其实破坏灵堂的方式很简单,你早就将答案摆在我们面前了,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往那方面想,或者是有的人想到了,在刻意回避这个真实的答案。”
“每天晚上只能死一个人,如果死去的人数为零呢?”
“你认为自己有把握在明晚活下来,或者是保护这两姐妹活下来?”秦安饶有兴致地说道。
“一点把握都没有,我们在前面几晚有花灯的情况下,都接连不断的有人死去,更别提现在花灯已经耗尽。”白瀚文缓缓抬起头,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任何慌乱,“那如果死去的人数超过一呢?”
两姐妹震惊地转过了头,呆呆地望着云淡风轻的白瀚文。
喻绯咽了口唾沫,略带一丝惊喜道:“你说的是真的?”
这家伙果然已经猜到了破坏灵堂的真正方式。
秦安挑了挑眉,他确实一直就将破坏灵堂的真正方法摆到所有人面前了,剧本中设定的方式就是只要任何一天晚上死亡的人数不是一个人整个邪术就会被破坏。
空气陷入了凝结,只有几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证明现在内心并不是表面如此平静。
“哈哈哈哈,有意思。”秦安发出疯狂的笑声,整个人笑得前俯后仰,突然一个大跨步逼近到白瀚文面前,冷声道:“你凭什么认为再死一个人就能破坏邪术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