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瞧着盛气凌人的管家及他身后一众的奴才,冷笑两声道,“哼哼,我看是你们失职,看丢了你们少爷,然后,就嫁祸到我头上吧?”
说着,她扫了一眼严管家那心虚的眼神,继续说道,“不然,你们不去别的地方找你们家少爷,比如河里,山里等等地方,而是直接过来我家要人,看着就是你们就是要把你们的失职错误,嫁祸到我头上来,好为你们自已开脱,推卸所有责任!”
“你胡说!”下面一个小厮惹不住气立即反驳的说道,“我们管家说,少爷就是被你绑架了,才会不见!”
林月兰听罢,趁热打铁勾唇的问道,“哦,原来是你们管家说的。只是,你们管家亲眼看到我绑架了你们小少爷吗?”
随即就犀利的问题,说道,“如果严管家真是看到了我绑架严家小少爷,那么请问,我是何时何地又如何绑架你们严家小少爷的?严管家为何当时不阻止?或者是因为他贪生怕死,所以不敢上前来阻止?”
一个贪生怕死,置致自家主子安危于不见的奴才,主家可是任意杖责,或者是杖毙!
林月兰的话一出口,本是盛气凌人的严管家,脸色先是一白,随即恼羞成怒的对着林月兰大怒喝道,“死丫头,你住口!”那些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出来。
回答不出来,就说明他是冤枉林月兰,如果能回答出来,小少爷的失踪,确实是证明了他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奴才。
所以,无论他怎么做,都对他万分不利。
因此,在与林月兰争辩时,内心里却是很是着急万分,暗腹道,“县衙门的那些官差怎么还不来?再这么拖下去,恐怕漏洞就会越多,于他们真真的不利。
林月兰瞧着严管家的眼神不断往外瞟,眼底的厉光一闪,清冷的问道,“严管家,你这是在等什么人吗?”
严管家心神立即有些惊慌,随即假装镇安傲慢的说道,“哼,我家小少爷不见了,
当然要报官府找人了!”
“呵呵,恐怕不是让官府找人,而是直接上门抓人的吧?”郭兵清秀的面容浮现一抹冷笑,继续说道,“看来你们直接过来,是早有准备的吧!”
“哼!”严管家无话可说,只能以哼声壮势了。
郭兵看到他这副傲慢奴才样,立即有些生气的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正待他要有行动时,外面传来一个青年男人响亮浑厚的声音,“这是林月兰家吗?”
听到声音,大家转过去一看。
竟然是穿着官差衣服的几个衙役。
有些胆小的人,立即后退了几步,或者是缩到一边,直接把路给让出来。
民不与官斗。
这些村民一辈子跟着泥土打交道的农民,对于官差明显是带着敬畏和害怕,有些像本能的反应。
看到官差真来了,严管家屁颠屁颠的迎上前去,满脸的笑容,看着分外的讨好和客气,他双手作揖,对着两位衙役说道,“二位是找林月兰这丫头的吗?”
随即,不等在两个衙役回答,他就直指林月兰,大声的说道,“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林月兰。二位官差大哥,你们赶紧把她抓走吧?”
一个长得高高个子的衙役,听着严管家的话,很是疑惑,“抓?我们为何要抓她?”
这话一出,严管家和一众小厮,及那些真以为是来抓林月兰的围观群众,表情立即有些愣住。
这……这不是来抓林月兰的吗?
严管家以为这两个衙役搞错了,他似乎再提醒了一遍,说道,“二位官差大人,老夫是严家的管家,严林是我家老爷,现在我们老爷最宝贝的小儿子失踪了,目前一切证据指向了林月兰,这事我们已经报了官的啊?”他还特地咬重了“严家”“严林”四个字眼。
然而,也不知道是这二位官差是在装糊涂要好处费,还是真糊涂。
那个高个子衙役立马有些疑惑厉声的喝道,“什么严家严林,我们不知道。”
严管家带笑的面容表情一僵硬,然后,直接问道,“难道你们不是来抓林月兰的吗?”
两个衙役一听,表情立即严肃的呵斥道,“你到底是谁啊?谁告诉你,我们是来抓林月兰的。”
说着,不等大伙儿的反应,两人径直走到林月兰跟前,态度很是恭敬的说道,“林姑娘,我们家大人有请!”
现场一片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