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族重新聚首,在家族之首的张家。
“派去的人调查结果,这林月兰实质上就是安定县里一个小山村里的农女。而且这个农女,还是个克夫克亲的克星,被亲生父母赶出家门,断亲绝义的扫把星而已。”
想到这调查结果,四大家族的人,就气得憋了一口血,就差喷涌而出。
他们这是一种被欺骗的愤怒。
那个林月兰是他们所认为的一种大富大贵人家的孩子,更或者是周昌盛的私生女,无论是哪种身份,他们都认为,看在周昌盛的份上,与之有必要交好。
因此,才会在周昌盛应邀了你来我往酒楼的约后,他们也一致去了,一是无非是看在周昌盛的面子上,二是,也是为了探究一下那个你来我往酒楼的东家的具体身份。
结果倒好,至始至终,那个耍得他们团团转的林月兰,却是一个农女出身,身份卑贱,贱民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克星。
一想到之前与这样的人,有过来往,四大家族的家主顿时感觉到侮辱与厌烦。
更让他们羞愤的是,他们竟然还有着讨好的想法,甚至,还接受来自一个克星给以的东西。
他们觉得他们是被那个农女林月兰与周昌盛联合给骗了,才使得他们有那样的误会。
呵呵,这些人也真够可笑的。
明明是他们自己认为林月兰有这样那样的身份,结果调查出来,却责怪到林月兰他们身上去,怨他们一开始没有讲明自已是农女的身份。
“可恶!”
四大家族的人都是愤愤的怒喝了一声道。
“张兄,我看我们有必要给那个臭丫头一个教训,哼!”
被一个身份卑贱的农女耍得团团转,不出这口恶气,他们整个人都不会舒服的。
“我同意卢兄的话。”黄家家主立即附和道。
他们是舟山城的一方势力,竟然去应邀一个小小贱民的约,说出去就丢人。
“只是,这臭丫头的关系,与周昌盛的关系,明显不一般。如果我们出手给那个臭丫头一个教训的话,难道周昌盛会坐视不管不成?”
听到李家主的话,其它三人一致禁声。
确实,如果周昌盛没有处理那伙强盗之前,他们四大家族还有可能一点都不顾忌到他,毕竟初来乍到,即使一城百官之首,他还是要讨好他们四大家族的,谁让舟山城的势力就是他们的四大家族,他才能在舟山城有说话的权利。
然而,周昌盛运气真是逆天了。
来到舟山城没有多久,那伙该死的强盗,竟然会如此的想不开,会突然来自首,让周昌盛白得赫赫功劳一件,让远在京城的皇上都下旨夸赞他为,有官儒之风,让那些强调都闻风丧胆,而主动来自首投降。
这圣旨一下,不管里京城的文武百官,或是达官贵流,都很明白,周昌盛是圣上这边的人,而且他本身有功劳再身。
也就说,周昌盛的后台,就是当今圣上。
惹谁,也不能惹圣上不高兴啊。
正是因为明白这个事,因此,舟山城的四大家族是很顾忌周昌盛的。
“从调查的那些情况来看,那周昌盛和臭丫头的关系十分要好,无非就是双方利益合作,金钱驱动而已。
如果,我们给周昌盛足够的钱财,你们说周昌盛还会管那臭丫头的事吗?”卢家主说道。
听到卢家主这么一说,其他三人微微低头思考了一下了。
“我觉得卢兄的主意可行。”黄家主附和的道,“我可是听说,在安定县的你来我往酒楼有周昌盛儿子利益分成,所以,周昌盛才会是你来我往酒楼的后台。
但是,在舟山城的你来我往酒楼,只是那臭丫头一个人的老板,与周昌盛父子无关了。
这你来我往酒楼的生意有多火,我们都亲眼目睹,如果我们再挑拨几句,让周昌盛对那臭丫头心生嫌隙,觉得那丫头给他的利益少了,那我们再下手也不迟,不是?”
卢家主一拍巴掌,有些激动的说道,“对呀。听说那安定县的一个小小的县郡城,那你来我往酒楼的月盈利都至万两以上,而周昌盛父子能分得一些。
舟山城这样更加繁华的地方,你来我往酒楼的生意更加火爆,这盈利更是比安定县高了几倍也说不定。
难道周昌盛看着那臭丫头赚大钱,而不嫉妒,没有一点怨言?”
“对,就是这样。只要挑拨了周昌盛与那臭丫头的关系,我们再来对你来我往酒楼下手,还不方便吗?”
“嗯,就这样。”
一想到你来我往酒楼的各式水果蔬菜,及他们所卖的天价,所获得的利益,及整个酒楼的利益,让他们的心都痒痒的,勃然心动。
如果能占得酒楼的全部利益,再威逼着那丫头交出所有的水果来源,再四家独占,那么他们家族有了这样的依仗,还不狠压其它三个家族。
四大家族的家主,都是这样的想法。
就在这时,张家的下人过来汇报,道,“老爷,刚才传来消息,说林记药铺的少当家,就是你来我往酒楼的东家!”
“什么?!”
四人听到这样的消息立即惊诧不已。
“这消息有没有错?”张家家主严肃着脸问道。
“不会错。”下人汇报道,“刚不久,林记药铺的主管事林青竹就给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介绍的。他介绍的少当家,也叫林月兰,这年纪样貌与你来我往酒楼的东家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四人还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消息。
因为,他们刚刚计划要如何占有你来我往酒楼的全部利益,这一下子给他们曝来这么劲爆的消息。
然而,更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消息还在后面呢。
“老爷,外面还传闻,这林记药铺的少当家,就是这几日,让那些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起死回生的小神医!”下人瞧着这骤然变得冷硬的气氛,有些战战兢兢的汇报着刚才外面传回来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以卢家家主为首的人,始终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等着来汇报的下人,仿佛要用目光把他剐千万次一样。
下人被这样的眼神盯着,都吓得浑身哆嗦,脸色苍白,只是他继续颤嗦着道,“老……老爷,”
张家主抬了抬手,对着他喝令道,“你先下去吧!”
等下人走出去之后,这气氛还是僵凝和冷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