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子脸上巴掌印,曾艳丽如此粗鲁野蛮的对待自已的儿子,大怒了。
她气呼呼的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然后,一把拦在曾艳丽的面前,愤怒厉声的道,“曾艳丽,你一个妇道人家指着自已丈夫开口大骂,眼里还有没有伦理纲常,以夫为天的教养?信不信我立马让烨儿把你给休了?”
曾艳丽一点都害怕的,表情很是不屑的道,“哼,要休你们早就休了!我们是圣上赐婚,没有圣上的允许,我倒要看看,他蒋振烨是如何休我,你们镇国公府又是怎么休了我?”
闻玉静指着曾艳丽大声的说道,“就凭你敬夫婿,不敬公婆,没有一点做贤妻良母的端庄,我们就可以在圣上告你!”
曾艳丽听罢,拍了拍自已的胸口,一副怕怕的样子,说道,“哎哟,我好害怕哦!”
随即就盛气凌人很是不屑的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去告呀,看看圣上应不应你们!哼,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想要休早就休了,只可惜休不掉!圣上可是说了,我曾艳丽生是你蒋家的人,死是你蒋家的鬼!”
闻玉静真是想要气晕过去。
确实,如果能休掉曾艳丽,那么他们之前干吗为为退掉婚事大费解周张,做了一切丢尽脸要的事儿。
闻玉静气得脸色发青,大怒道,“你你真是太放肆了!”
曾艳丽根本就不理会闻玉静这个婆婆的喝骂,直接说道,“哼,如果你们不把那个贱种送走,更放肆的还在后面呢!那你们就要时刻小心你们那个宝贝儿子,宝贝孙子!小花,我们回屋!”
曾艳丽带着自已贴身丫头走了。
留下两个气得跳脚,异常愤怒的母子。
蒋振烨痛苦的哀嚎道,“娘,我受不了,天天面对这个丑女泼妇,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娘,你给我想想办法,让我女人消失要我面前!”
闻玉静看着儿子脸上的痛苦表情,很是心疼。
可一时之间,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休不能休,又不能弄死她,即使是意外死亡,也弄不了。
因为,谁也不是蠢的。
镇国公府本来就不满意这桩婚事,如果曾艳丽一旦有什么意外,任何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镇国公府把人给弄没了,别说户部尚书府边不会善罢甘休,就是圣上和皇后娘娘那边也不好交代,说不定,还因此给镇国公府惹来大祸。
所以,闻玉静在短时间内,根本就不能有任何动作。
她只是在等,等时机。
她安慰着蒋振烨,说道,“儿子,我们再忍忍,再忍忍啊!”
蒋振烨捂着自已的脸,一股憋屈的大吼大怒道,“我忍不了,我忍不了!”
说着,就跑开了!
就在闻玉静想着要不要追上去时,突然一个下人匆匆赶过来,对闻玉静耳语了两句。
闻玉静看了一眼蒋振烨跑开的方向,就径直离开了。
某处院子当中,一个站在窗户前的背影,轻淡的说道,“信传到了!”
在他的身后,一个跪着的人影,恭敬的应道,“是,信传到了。她说,今晚会准时到悦来酒楼!”
“嗯,你下去吧!”
柳逸尘终于让人打听到林月兰和蒋振南的下落。
“主子,他们人现在在青丰城!”楼夜向柳逸尘汇报道。
柳逸尘挑了挑眉,有些疑惑道,“青丰城?他们怎么又去青丰城?”
楼夜却说道,“主子,你难道忘记了,林记药铺,还有主子赠送的酒楼成了林月兰的你来我往酒楼,及金源拍卖行,可都是属于林月兰的产业了。或许,是这些铺子出了事,林月兰和蒋振南两人就赶了过去吧!”
柳逸尘却摇了摇头,“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我们现在就去青丰城!”
楼夜,“”
京城那边的动静,并没有影响到林月兰。
金源拍卖行没出任何异常,林月兰估摸着周安平已经考虑清楚了。
所以,吩咐属下继续注意一下异常,也没有什么安排和动作了。
“主子,周总督上门求见!”
林记药铺的方管事,来林家苑向林月兰汇报道。
三天时间已经过去,周安平如约找上了林月兰。
林月兰听到属下的汇报,挑了挑眉,暗道,“看来这个周安平是真的考虑清楚了,不然,这三天,无论是金源拍卖行,还是林记药铺都应该没有这这么安静!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在青丰城,只要他不找麻烦,就没有人敢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