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女儿不想嫁去阿朵柴国,父皇,女儿错了,女儿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女儿不会再缠着大将军了,会安安分分的嫁人,相夫教子,好不好,父皇?”宇灵哭泣着哀求道。
只是,宇珑焱仿佛没有听见宇灵所言,只是冷冷的瞧着宇灵哭泣。
看到无动于衷的父皇,宇灵眼底深深的怨恨一闪而过,她微微低着头,思索片刻,随即牙一咬,直接说道,“父皇,林月兰不是拒绝了乌云国二皇子萧景睿的求娶吗?那让女儿嫁给他,结两国之好,可不可以?”
她虽没有参加五国交流会议,可是她却听说了。
乌云国二皇子,是以一国之后的承诺迎娶林月兰的。
可是,却被林月兰拒绝了。
那时听到这事时,她真的恨得牙龈痒痒的,为何,这男人一个两个,都是看上的林月兰?而且,一个两个竟然对林月兰如此维护?
蒋振南,父皇,还有那个柳逸尘,而且还个个对她宠爱有加。
真是可恶!
既然都是和亲,而且是不容拒绝的和亲,如果要她选择一个国家来和亲,她为何不可以选择第一强国乌云国,况且那二皇子萧景睿的野心企图极大,在大庭广众之下,暗示自已会是下一任皇帝,而被他迎娶的女人,则会是皇后。
所以,与其去阿朵柴国作一个贫穷落户之国一个王子的王子妃,还不如去一个强大之国,当一个一国之后。
说不定,等她掌握权势之时,就可以对辜负她之人,展开彻底报复,蒋振南和她父皇,还有对林月兰发泄那股怨恨,让林月兰百倍千倍偿还她曾经所受过的痛苦与绝望!
因此,她现在豁出去赌一把了。
说不定,就会让她给赌赢了。
宇珑焱依然沉默不语,微眯的龙眸,眼眸紧紧盯着宇灵。
这让宇灵举措不安起来,不知她父皇会是何意?
短短的片刻,可对于跪在地上,等待答复的宇灵,却仿佛经过了千年万年般的等待和煎熬!
“不行!”可宇珑焱却给了她这一个答复!“这是两国结盟大事,岂能儿戏,和亲之人,岂可说换就换?”
宇灵听着宇珑焱的话后,知道自已必定要嫁去阿朵柴国了。
既然留下无望,换亲不能,那何不
想到这,宇灵一咬牙,就朝着柱子上撞去!
宇灵当然没有撞到柱子,所以,也就没有一死百了。
因为,她柱子时,御书房中从天而降一个黑衣人。
当然了,这个黑衣人就暗卫营首领吴铭了。
被吴铭救下,宇灵真是失望又绝望!
她本意实际上并不是真的想要撞柱而死,她只是想要通过以死来胁迫她父皇的妥协。
可所用的招数,正是三年前,被指婚与蒋振南不愿意之后,使用过的招数。
一哭二闹三上吊!
现在虽没有上吊,那她只是以用死去威胁宇珑焱。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被人救下来了,而救下她的人,她虽不认识,但也明白,这人肯定是她父皇身边保护的暗卫!
宇珑焱就坐在案桌前,表情冰冷,神情威严,但一身冷厉的气势,在告诉宇灵,她是真的惹怒了父皇。
可是,她是真的宁愿死,也不会嫁去阿朵柴国的!
宇灵随即对宇珑焱
宇珑焱神情严肃,眼神冰冷对着宇灵冷冷的说道,“朕告诉你,你嫁得嫁,你不嫁也得嫁!”
随即,他就吩咐吴铭,“把她送回雨灵殿,让人好生看守,在和亲之前,绝不能出任何意外!”
吴铭应道,“遵命,陛下!”
说着,吴铭就对宇灵道,“公主,请!”
宇灵虽心生失望绝望,可心底的那抹不甘心,一直不曾散去。
她用力的推开吴铭,对着宇珑焱,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那个林月兰吗?难道外面传言都是真的,那林月兰是你的私生女,因为对她或她娘亲,心存愧疚,所以,你才会无底线的去宠爱她?所以,她不愿意去乌云国和亲,就可以不去?她不愿意让其他女人嫁给蒋振南,你也允许?父皇,我到底差那个林月兰哪一点?明明以前,我才是你最为宠爱的女儿,啊!”
这些话,在很久以前,她就想问了。
只是一直忍着!
明明以前,她在父皇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得好不快活!
可自从林月兰出现之后,这人不仅抢了她喜欢的男人,还一并抢走了她父皇的宠爱,而且父皇对她这个义女的宠爱简直是无底线,连江山社稷安危,都不顾,真是荒谬!
可在母妃因她被降妃级,她也要去他国和亲,再加上本以为乌云国玲珑公主嫁与蒋振南为平妻,给林月兰填了堵,她对和亲,也没有这么抵触了。
可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乌云国就退婚了。
支撑她的怨气,一下直冲脑海,所以不管不顾来御书房闹了。
宇珑焱对于宇灵的大闹,只是蓦然无视!
“放肆!”他凌厉一喝,冷眼看着宇灵,道,“如果你还是那样懂事听话,不做多余之事的人,你还会是朕的那个最为宠爱的女儿。
可你偏偏,任性妄为,触及了朕的底线,还差点导致我宇家江山易主,如果不是林月兰,现在江山还是不是宇家的,都不知道?
你说你哪一点不如林月兰,就是这点不如。
你毁我宇家江山,而林月兰却挽救了我宇家江山!现在让你去和亲,已经是朕给你的仁慈!把她给朕带下去!”
他后一句当然是对吴铭吩咐的!
宇灵听到皇帝说,“一个差点毁宇家江山,一个挽救了宇家江山”时,宇灵就瞬间明白了,她所犯错误有多大!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她失宠原因,竟然是这个!
连她母妃也没跟她讲过!
她一直以为她被父皇放弃厌恶,是因为看上了蒋振南,跟林月兰抢男人,所以,就被放弃,让去她国和亲!
所以说,她母妃,她,所做一切,方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