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好吧,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着,陆离转过身冲着帕姆摊了摊手。“现在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很清楚了,你的人先动手,然后被杀,对于这样的家伙,我唯一想说的就是两个字活该!至于你和你这群堕落的手下,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有多远滚多远,要是你不服气,随时可以来找我决斗,我很乐意在你的身体或是脑袋上开个洞。”
“说得好!让这群堕落的家伙滚蛋!”
“失去荣誉感的人不配冠以冒险者的称号!”
“真不明白,公会长老们为什么连他们的水晶和能力一起剥夺!”
“镇群垃圾简直就是冒险者的耻辱!”
“滚吧!赶紧滚!”
一时之间,成百上千名的低级冒险者纷纷破口叫骂,他们早就不满雄鹿团的所作所为,现在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
在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中,帕姆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屈辱,好几次紧紧握住剑柄,但最后又松开了。
正如围观群众咒骂的内容一样,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荣誉敢于面对一切的冒险者,脑海中只剩下对于权利和金钱的渴望。
大概两三分钟左右,帕姆终于选择了退让,一声不吭带着雄鹿团的成员消失在街道尽头。
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更没人知道他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意思,他竟然没选择付诸武力。”陆离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
毫无疑问,如果让他在易怒和隐忍两种性格中,挑出哪一种更危险,他绝对会选择前者。
以为易怒的人就像一座经常喷发的活火山,你很容易就能从外表判断出它的危险性,但隐忍的人却像一座陷入休眠期的火山,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再次喷发,时间一长便会放松警惕,等到真的喷发时,往往是灾难性的。
就在陆离思考帕姆最和那些遭到驱逐的冒险者们究竟在计划什么的时候,库伦塔公爵突然凑到近前,压低声音提议道:“我要跟你单独谈谈。这件事情的牵扯到一些很麻烦的内容,我不希望被太多人知道。”
“麻烦?难道还有派人袭击我这个公会代表更麻烦的事情吗?另外,你还欠我,欠在场所有的人一个解释。派兵镇压帮助你们抵御兽群迁徙的冒险者?真亏你干得出来!”陆离毫不客气的一口回绝了对方的提议。
毕竟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自己再晚来一步,要塞内的冒险者就会遭到军队的镇压。
“该死!我向你保证,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有个白痴私下里的行为!”库伦塔公爵明显急了,额头上密密麻麻布满汗珠。
因为他看到城墙上方的瞭望塔,此刻已经点燃了象征兽群到来的白色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