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生的同阶强者,值得它花心思去应对,特别是在战争当中。
虫族主宰的话,第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因为天雷斯身上抓取到的情报,并没有包括这方面的信息。
他原本只是想要跟对方进行一次有限度的交流,因为从脑虫的部分记忆中,白墨大致清楚了虫群主宰的力量层次,大致是属于本体强于自己,但投影略逊于自己,可以平等交流的情况。
“他的目的,居然只是要直接跟主宰对话…难怪会放任我的突破。”身处重重包围当中的瑟雷斯,这一刻总算明白了白墨的用意。
只是想明白这些并不能帮助它解决眼前的困境,瑟雷斯现在所有的心思,都被牵制在了寻找烙印薄弱点,不断地进行冲击。
每一次的冲击,都大量消耗着它苦心积累的底蕴,不过它根本来不及心疼。
因为它很清楚,自己只有一次机会,主宰绝对不会选择原谅任何的背叛者,失败,便等同于死亡。
“又一个被自由绑架的可怜虫。”天上的少女说道,“整整七百年了,还是有试图逃出去的蠢蛋。”
这个声音毫不在意地将瑟雷斯称作蠢蛋,丝毫听不出一点的愤怒,让白墨听起来就像是母亲教训自家的孩子一样。
“主……主宰!”听到这个源自灵魂的声音,总算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以后,之前一直沉浸在突破当中的瑟雷斯,它硕大的身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哪怕它已经决心要反抗自己被控制的命运,但面对着自己之前已经服从了数千年的主宰,瑟雷斯还是有一些习惯性的害怕。
“帝流浆这种可恶的毒药,自由真的就那么的好吗,让这些蠢蛋一个接一个地懂得了逃跑!”没有管旁边的白墨,仍然附身在瑟雷斯身上的主宰自顾自地说道,言语间似乎还有着深深的怨念。
“……”
瑟雷斯已经没有了任何精力去反驳,光是要在收缩力量越来越大的烙印中生存,就耗费了它所有的心思。
以低阶之身,去冲击一个高阶生命设下的束缚,实在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瑟雷斯准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也只是自诩有五成的机会能够突破成功。
“帝流浆?”白墨感觉这个词似乎有点耳熟,但又不很确定是在哪里听过,于是下意识地念叨了一下。
“……”
话题突如其来的转向,让现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白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一个初次见面,或者说是连面都没有见过,就邀请他成为战斗盟友的家伙。
另一边的虫族主宰,究竟是怎么的一个存在。
“主宰之母,不要忘记了我的存在!!!”
“流落到宇宙另一角的小家伙,我又怎么会忘记你。”
“像你这样的坏孩子,我已经收拾过太多了。”主宰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看着下面艰难挣扎的脑虫。
“夏合文明那群家伙,居然不计成本地用给各种妖类开启灵智的帝流浆,撒到我们的战斗主力当中!”想到这里,少女不禁黛眉轻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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