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奋战yi宿的秦浩筋疲力尽,可是睁开稀松的睡眼,回头望着枕边这个沉鱼落雁还身担九州的女人,秦浩还是可耻地又起反应了,也不管这符太后初经人事是否经受得住征发,伸出罪恶的小手在胸脯上就打算再打个清晨炮。
“别闹,训儿yi会还会来请安呢,你还是赶紧走吧。”
“就不走就不走,训儿来了让他管我叫姨夫。”
“别。。。。我我。。。朕毕竟是太后,名义上是柴荣的未亡人,这要是被训儿知道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也巧了,这边正打情骂俏,外边就传来了小皇帝的声音“儿臣给母后请安。”
符太后大惊,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又气又急道:“都怪你,叫你走你不走,这下可怎么办。”
“嘿嘿嘿,你忘了我是神仙了?”
秦浩把头深深地埋在符太后胸口“嘿嘿嘿,咱们玩个好玩的,你尽管让小皇帝进来,没事儿的。”
说着秦浩的身躯竟然渐渐淡化,逐渐消失不见,竟是隐身术。
符太后见此才松了yi口气,赶紧手忙脚乱地穿好便服,吩咐道:“进来吧。”
小皇帝笑嘻嘻地走进房间,乖巧地恭恭敬敬磕了好几个头,开口道:“母后母后,我昨天晚上表现的好不好。”
“好好好,训儿最乖了,小姨相信你以后yi定可以成为和你爹yi样伟大的皇帝,只是你要想成为好皇帝,yi定要用功读书,多跟几位师父请教,知不知道?”
“是,儿臣知道了。”
“啊!”
符太后突然发出yi声尖叫,小皇帝大惊,连忙道:“母后,您怎么了?”
符太后脸色通红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只是道:“没。。。没什么,突然有yi些不舒服,可能是昨夜偶感风寒吧,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你快去上课去吧。”
小皇帝至孝,连忙道“母后不舒服么?儿臣这就给您叫太医。”
“别。。。别叫太医,母。。。。母后只是略有微恙,休。。。休息yi会儿就好了。”
原来,就在刚刚符太后跟小皇帝说话的当口,秦浩的玩心大起,仗着隐身术,突然就把手从后面顺着符太后的衣领就伸了进去,享受这双手之上的两团柔软,yi会拉长yi会捏瘪,倒是颇为有趣。
小皇帝不明所以,两只大眼睛十分真诚地看着符太后:“母后真的没事么?您的脸已经这么红了。”伸手在符太后额头上yi摸,“哎呀好烫,母后您yi定是病的很严重,要赶紧让太医过来。”
符太后恼羞成怒也不知道是跟小皇帝还是秦浩,恨恨地yi拍桌子骂道:“朕说没事就没事,还不赶紧去温习功课,中午考校你若是答不上来朕不给你饭吃,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