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六年,孝庄太皇太后崩,举国悲戚,大帝康熙痛哭失声,更没人来得及关心这位曾经帮孝庄稳定朝局的奴仆了,老太太在宫中再也无亲无故,虽然地位尊崇,却也格外寂寞,除了日日夜夜地为了皇家祈福以外,似乎突然间什么事也不用她干了。
秦浩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位老太太身边的。
老太太应该算是五千年历史上留下名字的女人中最迷信的,可能这也是因为她每天十几个时辰敬神的原因,因此当秦浩突然出现并很是表演了几个仙法之后,苏麻喇姑已经万分虔诚地跪拜了起来。
“平身,苏麻喇姑,你本应该是挺直腰板活着的人,为何却偏偏跪下给满清当奴才?”
说这话的时候当然就用上了摄心决,没有摄心决,他敢在苏麻喇姑面前说这话,恐怕对面当场就得炸。
秦浩手心也在出汗,这是他第yi次如此高强度的使用摄心决,老太太年事已高又向来迷信,给了他水平并不算太高的摄心决以可乘之机。
摄心决中招,有些类似深度催眠,在这yi期间,秦浩说什么中招的人都会相信,当术结束的时候,催眠时灌输的思想就可以根深蒂固地扎在被施术者的脑海。
但这摄心决有个前提,那就是所灌输的思想必须是引导式的而不是强制毁三观那种,就好像妲己可以用摄心决让纣王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但如果是同性之间就算你把这功夫练出花来也没用,除非他本来就是弯的。
放到苏麻喇姑身上也是yi样,你要是让她现在狠狠扇康熙俩嘴巴子,估计妲己再生也没招,不过秦浩只是想唤醒她压抑在内心最深处,被几十年奴性习惯性压制住的人性而已,奴性这东西更多其实是心理暗示,人性才是人与生俱来的先天思想,这样yi来就简单多了。
“我。。。。我应该挺直脊梁?不,不不不,我是奴才,我是主子的奴才,我yi辈子都是他们的奴才。”
秦浩见她现在情绪波动太大连忙接话道“就算是奴才,可是你主子如今已经去了,你还要服侍谁去?”
“主子去了?是啊。。。。主子已经去了,我。。。我还能服侍谁去?对了。。。还有小主子,小主子不懂事,需要老奴帮着他,不能让小主子走错路。”
“康熙已经三十多岁了!军事政事他远不是那个需要你去启蒙的玄烨了,你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
“是啊。。。小主子也长大了,那。。。。我还能干什么呢。。。”
“苏麻喇姑,你服侍孝庄yi生,如今她人已经去了,你作为yi个奴婢已经做到了问心无愧,现在,你可以挺直腰杆,不作奴婢,改为自己而活了。”
“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活?我。。。。我自己。。。我自己需要什么啊。”
“你需要的太多了,苏麻喇姑,你十五岁跟着孝庄,yi辈子没有嫁人,难道你就不想尝尝男人的滋味?”
“男人。。。。男人?我。。。我。。可是这紫禁城中,除了小主都是太监。”苏麻喇姑老脸yi红,她怎么可能不想呦,孝庄三十来岁守寡,世人都认为可怜,她呢?她yi辈子都没碰到过男人呦。
“你本是蒙古族驰骋在大草原上的女子,何以在这宫墙之内yi待就是几十年,你还记得骑马的滋味么?你还记得宫外的世界么?想不想,跟着我走,咱们出宫去,咱们找男人去,咱们挺直腰板做咱自己,在生命中最后的日子里活他个轰轰烈烈!”
“我想!我想啊!请上仙助我。”
秦浩满头大汗,此时他精神力已经有些枯竭,太阳穴处针扎yi样的疼痛,满头大汗好像洗过澡yi样,好在yi切都还算顺利,就在秦浩就要挺不住的时候,苏麻喇姑同意了。
“来,苏麻喇姑,把合同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