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不知从哪找来一个遥辇氏余孽,说您得位不正,要重新扶保遥辇氏。”
“嗯?岂有此理!他。。。他怎么敢。。。遥辇氏全族都被我屠戮一尽,就算有什么余孽偷着跑了出去,但如今他们要人没人要马没马,凭什么回来争抢汗位?就凭他的姓氏?这特么是草原!!”
“这个。。。大汗,李光弼得到了唐军的支持,这次带回来族人不过二十余万,但兵马却足有七八万之多,听说全是精兵。”
耶律阿保机头一晕,没想到唐军居然会想出这样的诡计来,这是要和他抢汗位?“动摇他的统治地位?否认他可汗的合法性?
不得不说,这一招太狠了,好比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他的软肋上,他不怕唐军大举来攻,就算没有安禄山和吐蕃盟友,凭他们契丹自己的实力也未必就怕了大唐,但若是以契丹一部的身份回来,拿他所能动用的力量就只有他本部的不到十万铁骑,甚至除了五万他带过来的皮室军就连他本部的士兵也未必可信。
他的五万皮室军虽强,但跟李光弼死拼一场且不说胜负难料,就算是胜了,一旦他没有了压服其余七部的底气,这个可汗恐怕也坐不稳了。
草原,永远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哼!我契丹之事,还轮不到他一个敌唐的走狗来指手画脚,给本汗传令给他,让他哪来的滚回哪去,三天之内不回,那就不用回了!”
。。。。。
另一边,李光弼如同导游一样的在给秦浩介绍他们契丹人的风光,河山,以及人文等情况,骑着马儿唱着歌,倒也是难得的惬意。
“报,将军,上仙,耶律阿保机送来一封信。”
“呵呵,应该是战书吧,不用看了,烧了吧。”
“是。”
秦浩问道:“如何?耶律阿保机非是凡人,有把握么。”
已经从辽东接回来的公孙瓒却笑道:“我倒是希望他打过来,也让他见识见识我白马义从的厉害,在辽东那破地方待了两个多月,结果范阳还不等打,倒是跟渊盖苏文打了几仗,一点都不痛快。”
原本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被安排在了辽东,一直在准备清理战场,打算等中原战事稍有变数的时候就从后方突袭范阳直接把敌军的老巢给灭了,可谁曾想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个渊盖苏文把一切都毁了,就好像你最锋利的匕首明明都抵在对手心脏了,结果莫名其妙的杀出个程咬金把你匕首给打飞了,要不是有郑成功的无敌海军在,搞不好公孙瓒就交代了。
李光弼为了懂事,不但没有边缘化公孙瓒,相反还让白马义从成为了自己的亲卫队,时刻把自己放在朝廷的刀俎之下,这才有了刚才的对话。
李光弼笑道:“除非他耶律阿保机是个蠢蛋,否则这一仗一定打不起来,恐怕还要委屈公孙将军了,起码几个月内,咱们和耶律阿保机打嘴炮的时候肯定比动刀子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