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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正的叛徒不是项城,而是这该死的徐阳和项仲!
下一刻,刑徒军们的回答更是让芈豹如坠深窟。
“吾等愿反!”
“正是,反了这秦国!”
“反了,反了!”
“投赵,投赵!”
这些刑徒军们原本便是秦国的罪人,是秦国法律惩罚的对象,一个个心中对于秦国早就是怨念满满,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站在秦国一边?
芈豹又惊又惧又怒,忍不住开口喝道:“徐阳、项城,大王和吾对汝等不薄,汝怎能够……”
一把锋利无比的青铜长剑准确的刺入了芈豹的胸膛,穿透了他的心脏,也将他口中所有的话统统都堵了回去。
砰的一声,芈豹的尸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鲜血汨汨的从他的伤口之中流入,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徐阳缓缓的收回了腰间的长剑,和项仲相视一笑。
刑徒军们看着地上的项城的头颅和芈豹的尸体,顿时发出了一阵欢呼之声。
在这两个人死去之后,就再也不可能有人能够阻挡他们的献城投降大计了!
在这一片震天的欢呼声中,项仲低声对着徐阳道:“汝之前允诺之事可是当真?”
徐阳微微一笑,手一翻突然拿出了一枚令牌,对着项仲出示了下之后同样低声道:“胡衣卫之名汝难道还信不过?吾等可是赵王之鹰犬,所传递的皆是赵王之意志!放心罢,汝之妻小早在五日前便已被接出咸阳前往朔方郡,汝很快就能够和她们团圆,在邯郸还有一场荣华富贵在等着汝呢!”
项仲听了这番话之后,整个人终于放心了,朝着徐阳拱了拱手,道:“如此,便是多谢了。”
徐阳哈哈大笑,用力的拍了拍项仲的肩膀:“现在,且让吾等去欢迎李牧将军入城罢!”
……
义渠胜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数里之外的栎阳城门就这么被缓缓的打开了,就好像一名热情奔放的草原女子,面带羞涩却又坚定无比的向着情郎张开了双腿。
有很长一段时间,义渠胜都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直到李牧骑着马带领着大批赵国骑兵从他的身边路过之时,才用一个印在义渠胜脸上的脚印让他清醒过来。
醒过神来之后的义渠胜立刻就跳上了自己的马,跟上了李牧。
“这不可能,秦国人一定有埋伏,这是在欺骗我们!”
李牧哈哈大笑,摇了摇头道:“汝说对了,这的确不可能——不可能有埋伏。”
“怎么不可能?”义渠胜愤怒的盯着李牧,那样子就好像在看一个正在走向死亡的白痴:“你难道不知道兵不厌诈这句话?”
李牧凑过头来,指着正站在城门外的数千名秦军士兵低声道:“汝见过想要在城外伏击一支骑兵的步兵吗?”
义渠胜想了想,道:“或许他们想要关门打狗!”
义渠胜将身子一让,正好躲过了李牧又一次踹过来的脚。
“汝这个义渠人方才是草原上的野狗,本将军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