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王越响起了吕布,响起了洛阳时第一次见面,神情有些激动起来。
“大王!或许在天下人眼中英雄也好枭雄也罢,但却是吾王越的伯乐。”
“王师,为了荣华富贵便投靠窃国之贼,当真不愧为剑圣之名啊。”听到这里时蔡文姬却是冷笑连连的嘲讽说道。
而王越却没有丝毫动怒反而嘲讽的望着对方,“窃国?大汉天下战火不休,自董卓开始后,天下可有一日安生。”
“汝等皆言吾家大王暴虐嗜杀,可却没有看到吾家大王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天下战火不休时河北之地人口却是暴增,天下之大可还有一处净土?”
“至于嗜杀?比的过徐州屠城的曹孟德?比的过董卓火烧洛阳之举?”
蔡文姬听后更是反驳直言不讳道:“那雁门屠杀数十万鲜卑呢?草原鲜卑王庭更是被屠杀的鸡犬不留,被草原人称之为人间炼狱至今草原孩童听闻吕布之名都胆颤心惊。”
蔡文姬的一句反驳却是惹怒了王越,不屑的冷笑一声,“妇人之见,草原蛮夷年年扣关,汝等可见过边疆百姓之苦,草原人将汉人当做牲畜般贩卖。”
“数百年了,自吾家大王坐镇边疆后,一举扭转了数百年惨烈,杀的胡人胆颤心惊至今都不敢南下牧马,杀的草原再无人敢将汉人当做牲畜般对待。”
“哼~老夫自认当年热衷仕途不曾关心过百姓疾苦,但老夫的眼睛没有瞎!”
王越神情更是激动的指着北方,兴奋的说道:“吾亲眼看到天下因战乱不休百姓民不聊生,也曾亲眼目睹过易子相食的悲剧发生,可自大王出现后,先是河北后是中原,百姓虽不敢说尽皆饱腹,但易子相食已数年未曾见过。”
“所以大王的敌人便是吾等的敌人,杀!都是一群该杀之人,老夫手持三尺利剑发誓定要为大王杀尽挡在面前的所有诸侯。”
看着陷入癫狂的王越蔡文姬恐惧的摇着头,惊慌道:“疯子,吕布把你们训练成了一群疯子,到了现在汝竟然还执迷不悟。”
王越听后笑的有些癫狂指着自己,“执迷不悟?哈哈~若天下能全在大王统治下,老夫心甘情愿执迷不悟。”
说道这里王越更是眯着浑浊的双眸,冷笑的看着对方,“汝的打算就别卖弄了,汝可知这一次行动大王曾三次拒绝过老夫,最后是老夫亲自恳求下才有这等机会的。”
什么!
蔡文姬听后震惊的看着眼前之人,脑海中只有两个字,那便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竟然甘心去送死,还是自己求着去,这种事情蔡文姬根本无法想象,也理解不了这种疯子的做法。
看着对方恐惧仿佛在看一个疯子般的眼神,王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可这个笑容却在蔡文姬眼中是那样的诡异。
“汝也看到的老夫如今已是白发苍苍,再过上几年恐怕连手中的剑都舞不动了。”
看着掌中的宝剑,王越眼眸中透着一股留念之色,喃喃自语道:“黄土一埋随老夫入土太可惜了,而且老夫也不甘就这么走,洛阳的孙儿知道后一定会自豪的,他的爷爷不是空有名气的武夫,他的爷爷是一个英雄。”
浑浊的双眸此时散发着坚定的目光死死望着北方,他看到了大王吕布那霸气的身影出现在朝堂上,然后坐到了那张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大王!老臣不后悔,只恨没有早早为大王剪除霸业上的阻碍。
他看到了,看到了天下太平,看到了吕布一统宇内,同样也看到了他即将流芳百世,他的名字将永远铭记在史书上,而且还是浓浓的一笔。
默默无名的病死床榻,还是壮烈的拼死一搏,令世人都知他名!
王越选择了走自己的路,他不甘心与平凡,若是甘心平凡的话当年正值壮年的他便不会孤身去洛阳求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