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成功地用一次表演性质的战斗赢得了不少的支持。
詹姆还是一脸懵逼,直到47再一次站在他的面前:“我攻上了城墙,可是敌人太多了我又退回来了。”说的就好像是吃饭睡觉一样轻松。
“你,你”詹姆还是不懂47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么高的墙壁,怎么就跳了上去,而且你跳下来竟然还能安然无恙?”
“这叫做信仰之跃,唯有拥有信仰的人才能完成。”47表示他们是少见多怪。
“那你信仰哪个神?”詹姆忍不住问道。
“我不信神,我只信我自己。”47这个回答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了,不过詹姆竟然无言以对。
只是有一点不理解,为什么信仰神的人做不到,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却做到了,那是不是说信神没有意义?
詹姆想不通,不过有一点他知道:“既然你能攻上城墙,那么下一次你依旧做前锋,我们配合你全军战斗。”
“恐怕不行了,这一次这么容易跳上人家城墙是因为他们没有准备,下一次我如果再靠近,他们肯定会集中射击不会再让我靠近城墙半步了。”47说道。
詹姆非常懊悔,因为他失去了最好的机会。说到底还是47没有开诚布公,隐藏了自己的能力,如果他早点告诉自己他有能力跳上城墙的话,那自己肯定全力支持47攻城,而不是只给两百人。
但转念一想,詹姆又开始自责,因为他早知道47是魔法师,就应该想到47会有些魔法的手段。说到底还是自己一直想着害死47,所以忽视了他的能力。
想到这里詹姆意兴阑珊,不准备再说什么了:“你下去吧,还有作战命令我会叫你的。”
那天开始,47完全被当成了英雄,甚至连一些小贵族都来奉承,47的大名传遍了全军上下,被士兵们亲切地称为跃墙者飞跃奔流城的人。
第二天双方还是继续对峙,但城墙上的防御显然更严密了,就如47所说的一样,现在奔流城就防着47呢。
到了黄昏的时候,一只渡鸦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奔流城,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原来是临冬城的罗柏来救自己的舅舅了,罗柏让舅舅准备,明天凌晨他们将会奇袭敌军。艾德慕大喜,立刻动员准备,随时准备冲出去配合外甥两面夹击。
这一夜似乎格外安静,詹姆有不好的预感,但具体他也说不清楚,他并不会想到北境的罗柏会亲自带领一支部队星夜兼程奔袭驰援。
开战之后詹姆总是很晚才睡,而且睡眠质量一直不好。他会想念君临城的姐姐,还有从来没有称呼他父亲的三个孩子,他们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就是他们的父亲。不过这也没什么,以舅舅的身份詹姆也可以关爱三个孩子。
特别是女儿,那如百合花般的丫头,善良美丽,和母亲完全不同,有瑟曦的美丽却没有瑟曦的狠毒。
詹姆经历了三任国王,第一任国王疯王让他背上了弑君者的千古骂名;第二任国王劳勃,他给国王戴了绿帽子,还让国王喜当爹;第三任国王是自己的亲儿子,似乎不会再有幺蛾子了,他也希望自己能真正地尽一个御林铁卫的职责,不再把剑对准国王,或者把另一把男子汉之剑对准王后,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履行自己的誓言。
轰隆隆
地面传来震动,詹姆猛然睁开眼睛,床边的剑已然在手,在战场之上他绝对不会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