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在警察局外的停车场，戈登带着47进入了哥谭警局。

“以前来过警察局么？”戈登随口问道。

“办理汽车手续的时候来过一次，还是没变。”警察局的格局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厅里是各种服务窗口。

戈登却要带47看一些没见过的地方，带到了后面的接待室开始亲自帮47记笔录。

问一些寻常的问题，比如几点到达红绿灯的。对方又是怎么敲诈的，还有对方撞击的时候有什么声音之类的。当然了还有就是描述枪战了，这些虽然是戈登亲自经历的，但该问的还要问：“记得我和匪徒各开了几枪么？”

“你好像开了五枪，对方好像七八枪。”47装模作样地说道，戈登确实是五枪，三个匪徒一共开了十一枪。

戈登也没说什么：“你还认识他们么？如果让你等他们伤势好了以后指认，你能认出他们么？”

“应该没问题。”

“那让你作证呢？上法庭指证这三个人，愿意么？”这个有一定的风险，因为证人可能被打击报复。

“这么麻烦么？我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上法庭就算了吧？”

戈登却还想要劝劝，同时还想问问一些其他的问题，比如47开车要去哪，今天做了几单生意。

不过一个电话让戈登不得不中断询问，出命案了，他不得不去现场。他叫来一个警察特别关照一定要问清楚47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戈登还想要调查一番。

警察表示知道了，戈登这才离开。

然而戈登一离开，47的魔力就立刻变得更加浮躁，就好像周围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看着他，好似要将他的皮肉骨骼都要全部看穿。

“恶灵？！”47想到能让人如此不舒坦的东西肯定是不干净的邪物。不是恶灵就是恶魔，不过恶魔这东西人间很少见，恶灵就多了，人死之后灵魂不灭变成了怨灵报复社会，这种恶灵很多。

不过理论上警察局这种地方阳刚之气浓郁，不可能会有恶灵胆敢停留的。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人类！”坐下来的警察一开口就暴露了，一口尖牙根本隐藏不了，都流口水了。

47一愣，眼前警察的模样可不太妙。

更加不妙的是周围的所有警察竟然都是披着人皮的小恶魔，留在警察局里的警察全被附身了。

此时在警察局就47一个正常人，就算是刺客也感到毛骨悚然。难道哥谭警局和地狱打通了？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恶魔，要知道恶魔可是很少见的，如此数量的恶魔太不正常了。

“美味！”

“是魔力的味道。”

“可口的灵魂！”

这些小恶魔一个个都贪婪无比地盯着47，口水流了三丈，都快把地板淹没了。周围的环境怎么看都没有变化，只是这些突兀的小恶魔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