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身穿灰色布衣,身形干瘦的老者冲着吴有道等人笑了笑,露出一口恶心的大黄牙,恬不知耻地说道。
这人叫黄百狐,是一名散修,为人奸诈狡猾,宛若狐狸一样,行事十分狠辣,在外海恶名远播,人人敬而远之。
“哼,好,很好,我今天要送你们去和十八魔灵团聚!”
吴有道怒极反笑,身上的突兀散发出一股让人打寒颤的杀气,汹涌澎湃,轰然落在干瘦老者身上。
“诸位道友,杀了他们!”
吴有道说了一声后,身上遁光一起,瞬息向后倒退。
其余五人纷纷祭出法宝,毫不畏惧地迎向了李长存等人。
“嘿嘿,就凭你们?既然你们执意找死,我们便送你一程,尔等在这里占据了这么久,身上的灵石想必也不少吧。”
李长存等人看到六宗的修士率先动手,他们脸上露出了激动之色。
他们其实一开始就觊觎六宗等人身上的灵石,如今看到吴有道等人送上门来,正合了他们的心意。
“笨虎,我们也去,我要储物袋,你吞食他们,趁王平安不在,我们赶紧下手吧。”
这时候,大黄狗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贼兮兮地对白虎说道。
白虎闻言身形一阵,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激动地点了点头。
“汪汪汪!”
“吼!”
白虎和大黄狗两者身上突兀爆发出滚滚妖气,五级妖兽的气息冲天而起,伴随着磅礴的血脉之力,一虎一狗的体型疯狂地暴涨着。
“咦,居然还有两头五级灵兽,可这又如何?给我杀!”
那个黄牙的干瘦老者,混浊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冷冷地说道。
与此同时,吴有道直接盘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手中飞快地掐出一个个神秘的法诀。
“叱!”
随着吴有道的施法,一个个玄奥的符文突兀凝聚在空中,天地之间的火灵气激荡。
“咻咻咻!”
几个呼吸之后,九个斗大的红色符文,连着九道灵气,分别向九个方位激射而去。
“轰!”
就在一瞬间,九道火红色的光柱冲而起。
“吟吟吟……”
天地之间火灵气翻滚,隐约有龙吟声响起,只见九道模糊的龙吟分别从九道光柱上浮现出来。
眨眼之间,一个浩浩荡荡的红色法阵空间,直接将李长存等人笼罩住了。
这一切说来繁复,其实就发生在一念之间。
等到李长存的人反应过来后,已经陷入了九龙炼狱大阵之中。
“死!”
做完之一切后,吴有道冷笑一声,身上兀地爆发出一股浩浩荡荡的剑气,一柄金蒙蒙的飞剑从他体内咻地一声飞了出来。
它的法宝金剑虽然有道了创伤,但是威力依然超越下品法宝。
一剑劈出,剑气肆虐,凌厉之意侵入骨髓,仿佛奇经八脉都被冻住了。
“嗡嗡嗡!”
一道百丈大小的剑芒,如殷红的水晶血玉,划破苍穹,破空而去。
无视九龙炼狱的防御,向着李长存身后狠狠地刺了过去。
“谁?”
李长存只觉得头皮发麻,慌忙将手里的长剑挥出道道恐怖的剑气,护住周身。
下一刻,只见空中突然一道红芒飞奔而来,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从上面散发开来。
“破!”
李长存金丹十层的修为,绝非是摆设,他的反应力非常快,看见轰芒后,他手里的飞剑爆发出璀璨的寒芒,狠狠地劈了出去。
“轰隆隆!”
法阵里的红芒翻滚,一股浩浩荡荡的力量,落在法阵上,整个法阵空间都在轻轻地摇晃。
只见一柄剑色的飞剑,从肆虐的剑气里,嗖地一声再次飞了回去。
“汪!”
说时迟,那时快!
大黄狗如同一道黄色闪电,嗖地出现在了李长存身边,张口血盆大口就咬向了他的头颅。
“给我滚!”
李长存脸上闪过一丝焦急之色,右手一握,猛地向着大黄狗轰出了一拳。
拳风如罡,一个个斗大的拳影交织辉映,砰地砸在了大黄狗身上。
大黄狗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前爪一举,轻轻地拍了出去,爪影如剑影,全部都落在了李长存身上。
“嗡!”
李长存运转法诀,长剑轻轻一卷,剑气翻滚,劈开了重重叠叠的爪影,哐当一声就与狗爪对轰在一起。
“嗯哼!”
“蹬蹬蹬!”
剑身上灵光黯淡,一股沛然巨力几乎直接将飞剑都震断了,李长存气血逆流,蹬蹬蹬地一直在空中向后倒退。
与此同时,虚空一动,一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五爪,突然出现在了李长存身后。
李长存目龇欲裂,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起伏不定,暴虐躁动。
“砰!噗呲!”
白虎的双爪,仿佛蕴含着古老的血脉之力,无视一切防御,一爪拍向李长存的丹田。
“轰隆隆!”
下一刻,李长存的丹田如同一个被点绕的火药桶瞬间炸裂,浩浩荡荡的灵气,从他身上狂涌出来。
李长存燃烧精血了,然而根本就无法抵挡住虎爪的锋利。
李长存输了,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他以为自己是金丹后期修士,法体根本不会被大白虎轰破。
可是他不知道,白虎是一头彻底诞生了智慧,并且由修炼功法的妖兽。
“呜嗷…..”
白虎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扑向了气息羸弱的李长存。
“啊…救我!”
“咔嚓咔嚓!”
一声凄惨的惨叫从法阵空间里响起,白虎兴奋地将李长存咀嚼成肉渣。
李长存,陨!
“笨虎,你竟然把我的金丹也吞食了?”
大黄狗嗖地将悬浮在空中的储物戒吞进嘴里,极度不爽的对白虎说道。
“呜呜…你说你只要储物戒!”
白虎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身形一闪,再次飞入了法阵空间里,这一次它将目标盯向了黄百狐。
黄百狐也是金丹十层的高手,若是这群散修再次失去一名金丹后期的高手,那么基本就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