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杨仁伸了个懒腰：“这场比赛如果我赢了，洛神给我一座城。我当城主，还缺个城主夫人，你有兴趣不？”

“看你诚意！”凯瑟琳锤了穆杨仁一下：“我毕竟生在米帝，而且我的家族都在神盾局治下的城池。”

“所以你不和我走了？”穆杨仁挑了挑眉毛问道。

凯瑟琳苦笑：“我以为我喜欢你，但是我发现我是错的。我对你的可能只有感激...感激你在冒险当中的不离不弃。还有，你爱我吗？”

穆杨仁反问：“什么叫爱？”

“我也不知道，也许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快乐就叫爱吧。”凯瑟琳怅然道。

穆杨仁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富含负氧离子的空气：“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心中的情感是什么...是一种征服欲？或者是一种仰慕...不过和你在一起我感觉挺开心。”

“我觉得我的心上人应该是一个盖世英雄，但是你太平淡了。这可能和文化观念不同有关系吧，我也有来自华夏的战友，她的性格和你很像，温吞的就像一碗水。但是习惯了米帝文化的我喜欢喝泡泡翻滚的可乐。”凯瑟琳道清了原因。

穆杨仁了然：“你喜欢激情，而我却喜欢坐在树下放空自己...既然爽点不同，强凑在一起也没啥好结果。祝贺你，分手快乐。”

“你也一样...”凯瑟琳展颜一笑：“为什么你在分手之后也能这么淡然？”

“不知道...”穆杨仁挠挠头，自从他知道自己不行之后就进入了一种持续性的贤者模式。这可能是大脑给自己下意识的暗示老老实实滚去修炼，儿女情长啥的该放下就放下。

于是乎穆杨仁变得越来越佛系，佛系到女朋友都觉得谈恋爱就像例行公事。再加上他每天太忙，陪伴爱人的时间都很少。感情这玩意就像灯泡，通上电就光亮炙热，点亮不足便会黯淡无光。

“你是我的初恋，我此生不会忘记你的。”凯瑟琳伸出小手放在穆杨仁的眼前。穆杨仁伸出大手握了上去，两只手握在一块，正如第一次在胖商人那一次的见面一样。良久，两只手分开，两只手的主人也走上了两条不同的路。

两条直线要么相敬如宾的平行，但是一旦相交，接下来的路便是渐行渐远。凯瑟琳是穆杨仁人生当中一道风景，风景过了，日子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