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人听到拓跋鹰如此一说,顿时脸色缓和了一下,但何,则心存疑虑,带着病母在野外行走食住,这得多大的心呀,蚊虫野兽到处都是,而此刻此人还跑了出来,远离病母,不得不小心谨慎,脸露一丝冷笑,喝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招人同情,以为某是好骗的吗?尔母在何处,如果尔母不能证明你的清白,当心你的脑袋?”
“某家带你们去!”拓跋鹰站起来道,抱起受伤的老鹰,就准备往后走!
何则朝众人使了下眼色,大家握了握手中的武器,跟上拓跋鹰。
在离村口五百米的河边一小块草地上置着一小顶草原帐篷,周边密密树木竹林高达人身高的野草挡着,如果不近看,真看不到在此居然有人露宿!
一只狼狗在帐篷外巡逻着,篷顶上还有另一只才鹰轻轻展翅着,难怪敢带着病母在野外住宿野营!
看到拓跋鹰母亲形销骨立,掩掩一息般沉睡着,众人相视一眼,不由得一阵苦笑,蛮族之人果然没文化,真可怕,如果继续这样下到,只怕他母亲不到一月,就归西。
在城中住宿,至少病情有什么突发,可以叫城中大夫进行应急,在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时才有得他后悔!
拓跋鹰似乎看出众人的心思,苦笑道:“某家母已病两年,经过两年的摸索,某家在应对家母病痛突发时,已有些经验,只是如果再不快速找到唐侯或及其夫人帮忙治疗,只怕家母撑不了多久!”
说完后,一脸落寂痛苦神情在他脸上现出来!
何则淡淡道:“你不是要找我等主公和主母吗?那就别瞎溜了,直接到城里找我们,或找上我们巡逻队,我们自会安排。要说着主公和主母的医术,那真是没得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病,那都是手到病除。”
“某家已是怕了,在城里,那些人要不要看不起某,客栈更是看到某家病重家母,更是不让某家入住,再加上某家出来久,早已身无分文,所以就没想过要进城!”拓跋鹰苦笑道
“呃,拓跋鹰,某告诉你,只要你在唐侯领导内,有哪客栈敢拒住,可前往官府报案,尔母病重,前往我们城中任何一家大夫医馆,如果治疗,属于老人类的,都可以到我们官府报销,所以尔不必担心此事无钱住宿治疗,即使尔不是我辽东之人,不是某家主公麽下百姓,只要来到辽东治疗,官府都会协助尔等!我们主公主母为了怜惜百姓生活不易,凡是老人重病的皆可由官府免费帮忙治疗,你大可放心!”
那拓跋鹰听了,愕然,一会儿,顿时痛涕大哭,一边用手打着自己的脸,哭自己为何不早点带着病母进城,到辽东来,让自己的母亲被病痛折腾那么久,实在不孝!
听得众人顿时心情激荡,同时也感到无比的自豪骄傲!
何则心神时刻保持着冷静,丝毫不受到拓跋鹰痛哭的影响,道:“拓跋鹰,尔在此过宿,可知那些匪徒凶手往哪里去?这些匪徒有哪些实力,从实道来!”
拓跋鹰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刚要说点什么,只觉得脚下地动山摇,远处马声咆哮,一彪人马飞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