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芯片的金属坠子上有编号，和系在界令上的绳子都是特制的材料，水火不侵、刀斧不损，只有一种专门的方法能将坠子取下，否则只能毁了界令。

芯片在接收到命令，或者是移动距离过远，还有临近限定的范围时会发送定位，当然，这些顾云念肯定不会告诉徐锐风。

她垂眸道：“这是给界令编号，若是落入其他人手中，一眼就能认出来，以防被人盗用。”

“是吗？”徐锐风说道，也没看出是信还不信。

再说了两句，他就回了会议室。

看着门关上，顾云念才低声问慕司宸，“你觉得他信了吗？”

“没有！”慕司宸的回答几乎微不可闻。

徐锐风看似性格正值，却不代表他不懂那些阴谋算计的事。

傍晚，吃过晚饭，武道界和古武界的人都离开。

顾云念和慕司宸没一起走，留下等着陆羽一起离开。

回去的路上，陆羽说道：“徐锐风他们要求我们帮们寻找他们的同伴，查清杀害他们同伴的人。”

“你答应了？”顾云念问。

陆羽摇头，“我只答应他们尽力，另外让他们也查，我这边可以提供信息。”

“下午的会议呢，商量怎么样？”顾云念又问。

“他们不愿意跟官方合作，更倾向于受雇于武道界和门派的人，对我们有些排斥。”陆羽说道，对他们的拒绝却不甚在意。

慕司宸淡淡地说道，“正常。他们在古武界也算是江湖门派，江湖门派向来和福官府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隐隐敌对。”

侠以武犯禁，偏偏官府的人，也讨厌不受控制的江湖中人。

“这样更好。之前提出与官方合作，也是为了作为安抚，稳住他们而已。其实有他们没他们没多大区别。”陆羽摇头。

不过不管做什么，古武界的人都需要报备。

最终，只有少数几人尝试其他与官方无关的工作，大多数人都选择给武道界人当陪练，或者是指导武道界人修炼。

回到四合院后，顾云念接到宫心玉的电话，她已经到了宫家在京城的住处，明天中午跟就要宫家主一起回家了。

宫心玉在电话里说道：“我爸他请了一个后天境的前辈跟我们回去，指导我们的修炼，跟我们做陪练。每月薪酬暂定二十万，如果有所突破，再给奖金。”

顾云念食指在沙发的扶手撒花姑娘敲了敲，问了请的人名字，是古武界来世俗的人中，少数几个没有行欺压违法之事的人。

她眯了眯眼，说道：“心玉，平日接触的时候，你想办法跟她套话，了解一下古武界的事。特别是有关古武界的门派，各派的高手和实力。”

“我知道了师父！”宫心玉回道。

临近过年，古武界的人很快随着各家离京，只有几个还留在京城，其中就有徐锐风。

古武界的人带出来十六枚界令，失踪四枚，剩下的人也只有三十六个。

过了两天，顾云念就接到了徐锐风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