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嘟!
“!……”
德川七条又被淹了几口,呛得气管疼,但什么顾不得了,又使出最有一点气力抬头,鼻涕一把泪一把央求燕七。
“我真有德川滕刚的把柄,我真有啊。燕大人,实在抱歉,我刚才撒谎了,真的是撒谎了。请大人一定要相信,我刚才真的撒谎了。”
燕七笑问:“你撒谎了?”
德川七条用力点头:“真的撒谎了,请您给相信我。”
燕七哼道:“我这人有个怪癖,最烦撒谎的人了,看到撒谎的人,就想弄死他。涛神,给我继续整死他。”
“是!”
涛神又把德川七条淹入水中。
“!……”
又是一番挣扎!
德川七条用出余生最后一点气力,挣扎抬头:“求求您,给我……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撒谎了。”
燕七打了个响指:“你看看,早说这句话,你也不会被呛成落汤鸡。”
燕七一把将德川七条拉上来,笑容可掬:“你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好好和你商量,你偏偏不干,非要找罪受。哎,你这性格,我怎么就这么喜欢呢?谢谢你让我当了一次s,嘿嘿,问你一句,做的滋味,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爽?”
德川七条连连点头:“很爽,很爽!”
他哪里敢说不爽呢?
燕七挤眉弄眼:“既然你做玩的很爽,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不,不要。”
德川七条吓坏了:“不玩,我再也不想玩了,请大人不要再折磨我。”
“哦,看来你玩够了。”
“玩够了,真的玩够了。”
“既然你玩够了,那咱们就谈正经事吧。说吧,你有德川滕刚什么把柄?”
“那个……我……”
燕七眸光似冰山,锁定德川七条:“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这人有个怪癖,最烦撒谎的人了!你若是敢欺骗我,那你真的要被活活呛死。给你一次机会,可千万别浪费哦。”
“是,是,不敢,真的不敢。”
德川七条支支吾吾。
他刚才是真要撒谎来着。
不过,一想到燕七刚才折磨他的凶恶样子,德
川七条惊悚的打了个冷颤,立刻打消了撒谎的念头。
德川七条陪着笑脸:“燕大人,能不能先放了我,我再交出把柄。”
燕七二话不说:“涛神,整死他。”
“啊,不要!”
德川七条被涛神揪住了肩膀:“先别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德川滕刚的把柄在船上,我若不回去,那把柄谁也找不到。”
燕七道:“还要你回去亲自动手?拜托,你是大纳言,官阶很高的,怎么能劳烦你的大驾呢?你就说吧,把柄藏在哪里,我派人去拿来。”
德川七条犹豫不决:“这……”
燕七眸光阴冷:“想做?”
“不!”
德川七条一抖肩膀:“那是一封书信,就藏在第一艘大船货仓的第二个货柜夹层里面。”
燕七盯着德川七条:“有没有机关?”
德川七条摇头:“没有……”
燕七盯着德川七条滴溜溜乱转的眼眸:“再淹他一会。”
“不要!”
德川七条大叫:“货柜夹层有袖箭。”
燕七一拳击中德川七条的左眼。
眼球爆了。
德川七条杀猪一般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