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安条大吼:“我和燕七不过是研究诗歌,再无别事。”
“放肆!”
迪勒发怒意十足:“前线正在打仗,你不理战局,跑去与死敌研究诗歌,三天三夜,日夜不归,谁知道你和燕七玩的什么鬼把戏?安条,你也太狂了吧?还说你和燕七之间没有秘密交易?你当国主是傻子吗?”
安条一阵头大:“我和燕七研究诗歌,国主怎么会知道?”
迪勒发冷笑:“纸里包不住火!你和燕七高山流水遇知音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你还想抵赖?哈哈,天真!”
安条出了一身冷汗,后知后觉。
“坏了,我中计了,燕七这厮,果然厉害,好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厉害,杀人不见血,不见血啊。”
安条可不是一般人。
这一下,他终于反应过来。
是燕七设计坑害他。
他一直不明白燕七缠着他研究诗歌,到底是因为什么。
现在,他恍然大悟
。
燕七用的分明是高明的离间之计。
先是投我所好,以诗歌书信往来,吸引我的兴趣,让我上钩。
再然后,利用西洋异端做诱饵,一步步引我步入诗歌的陷阱之中。
然后,在波斯国内大肆宣传。
满城风雨。
人尽皆知。
最后,再借着国主的快刀杀我。
够狠!
安条追悔莫及。
“我真是蠢啊,我竟然还找了那么多大诗人研究诗歌,哈哈,我傻,我真的傻。”
安条甚为沮丧。
英雄一世,兵锋所致,所向无敌。
没想到,却栽倒在了燕七的离间计之上。
燕七果然不简单。
安条知道现在难办了。
塞琉古国主本就多疑。
现在,他和燕七‘眉来眼去’,被塞琉古抓住了把柄,塞琉古焉能放过他?
尤其是,还有迪勒发这死敌煽风点火。
安条耐着性子,对迪勒发说:“你误会了,我上了燕七的当,燕七用的分明是离间之计……”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
迪勒发不耐烦的冷笑:“待你回到都城,只管向国主诉苦,想必国主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你……”
安条看着迪勒发那副嚣张的模样,气的牙根直痒痒,真想一刀宰了他。
但他不能那么做。
迪勒发带着令旨来的,代表的是国主亲临。
他要是现在杀了迪勒发,那就相当于杀了国主。
本来,他就有与燕七通敌的嫌疑,若是杀了迪勒发,那通敌不在是嫌疑,而是证据确凿。
安条没办法奈何迪勒发。
但是,临走之前,定要夺回月丁堡,杀掉张勇武,也算给自己洗白一翻。
夺回了月丁堡,也能向塞琉古国主献上一份礼物。
安条伪装成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对迪勒发说:“国主的令旨我定然遵守,只是,能不能通融一天。”
迪勒发一听,瞪起了眼睛:“开什么玩笑?国主让你接到令旨,立刻出发,你竟然要我通融?怎么,你想抗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