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承彦笑着说:“你陪着我说说话,给我解解闷。”
“英主,我”
“走吧,喝茶去。”
德川刚没有办法,陪着德川承彦品茶。
这一品,就是三天。
德川刚很急。
晚上,他睡不着,在甲板上散布。
他问船夫,为何走这么远?
船夫道:“去淡马锡,可不是远嘛。”
“去淡马锡?”
德川刚一听说是去淡马锡,脑中轰的一下爆炸了,脸色突变。
德川承彦不是散心,他是要去淡马锡?
去淡马锡还能干什么?
当然是和燕七谈判?
那为何不告诉我?
甚至于还要带上我?
完了!
我是筹码,我是交易的筹码。
德川刚的父亲是八王,八王狡诈多智,只有燕七能够对付,他身为八王的儿子,哪里会是个好对付的家伙?
德川刚后知后觉,想清楚了其中猫腻,毛骨悚然。
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成了德川承彦的弃子。
德川承彦要用他的人头,换取和燕七谈判的筹码。
他立刻打翻了船夫,抢到快艇,想要逃跑。
但是,只是跑了十几海里,就被德川承彦发现了。
德川承彦勃然大怒,派出三十几搜快艇围追堵截。
不出两个时辰。
德川刚就被抓了回来。
密室中。
船舱密室中,德川刚五花大绑,跪在德川承彦面前。
德川承彦望着德川刚,遗憾的叹了口气:“德川刚?这个名字是我给你起的,现在,我收回,你还叫回华刚吧。”
华刚知道这是德川承彦在和自己做切割,他非常惶恐,为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英主,我对您忠诚无二,您为何要对我动手?我全心全意,为您理清三十六财阀的黑材料,我决心以下,要为您披荆斩棘,做掉三十六财阀,让您免受威胁之苦。可是,英主却要对我动手,这这让我情何以堪。”
德川承彦盯着华刚,眸光严厉而又复杂:“没有办法,形势逼人,别无选择。”
华刚冷笑:“英主是要用我的命,与燕七交换筹码,换取和平谈判的机会吗?”
德川承彦苦笑:“不愧是八王的儿子,果然洞悉时局。”
华刚挑了挑眉毛:“但我认为,英主错了。”
“我错了?”
德川承彦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竟然会说我错了?年轻人,我夸你几句,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华刚一脸恨意:“燕七是个什么人?天下第一大恶人,他出手一向毫无章法,无迹可寻,以我的认知,这世上,就没有人可以猜透他的心思。在他的世界里,一加一可以等于很多数字,但唯独不等于二。”
“换句话说,他与我们,就不是一个纬度的人。”
“与燕七交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捂住眼睛,堵住耳朵,闭上嘴巴,无脑乱冲,这样才能有机会取得胜利。”
“若是你听他讲一句,你就会魔音入耳,若是你看他一眼,就会双目失明,若是你对他开口说一句话,就会如鲠在喉。”
“所以,英主,最明智的选择,您应该屏蔽燕七的一切信息,按照自己的路线方针去排兵布阵,而不是被燕七释放的消息,牵着鼻子走。”
德川承彦听完,脑中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