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在程家那个地方，只有弱肉强食，没有血缘亲情。对我而言，唯二能算得上亲人的程家人，只有我二叔和二婶。只不过他们……”

阮柒眸光闪了闪，追问道：“他们怎么了？”

“他们……”程谨言垂了垂眸，语气轻而淡，“可能死了。”

阮柒的心脏不受控制的f跳了几下。

程谨言没看出她的异状，忽然道，“阮小姐，你知道这么多年来，帝都为什么从未传出过我父亲是私生子的事吗？”

“为什么？”

程谨言：“因为我二叔二婶，是不正常死亡。”

也许是秘密憋在心里太久，又或者是小姑娘值得信任，程谨言忽然产生了想要倾诉的欲望。

他抬手扯了下领带，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里，淡漠的声音开始陈述埋葬了许多年的真相。

“我爷爷程奇在认识柳秋雨女士前，就已经和我奶奶在一起。你应该知道，程家在古武界被称作毒门，地位一直很高。但我爷爷当时只是那一代中最不起眼的嫡系子弟，并不得我太爷爷重视。”

“而我奶奶，虽然长得漂亮，出身也不错，但比起毒门仍旧差许多。她没有能力帮我爷爷抢到继承权，所以，我爷爷就将主意打到了柳秋雨女士身上。”

“那场英雄救美，是我爷爷花钱雇人做的。小流氓调戏柳秋雨女士是安排好的，我爷爷帮她挡刀也是安排好的。”

听到这里，阮柒：“……”

小姑娘差点爆出一句脏话。

她对程家密事了解甚深，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听到了更没下限的秘密。

原来，在柳秋雨心中最美好的那些回忆，也都不过是程奇精心设计好的骗局。

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