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一行,前呼后拥,那是何等的风光。
刘彤不知何时走近她的旁边,羡慕的说:“这才是沈家正真嫡出小姐的生活,夕歌,你也让你娘加把劲,赶紧把她扶正了。”
她被扶正了,以后她也就是嫡子的夫人了。
会和这些小姐一样风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枝,温柔闲散的洒满一路。
不再猛烈,不再任性。
朝歌与晚歌一同过去的时候,意外发现霁月竟也在了。
不仅霁月在,二伯沈为臣和他夫人陈溪也在。
姐俩一块给各位长辈行请安行礼后,沈老夫人说:“既然晚歌朝歌也来了,就坐下来一块听听吧。”
如果她们乐意,生意上的事情,让她们知道一下,接触一下也是有益处的。
奈何多数的公子和姑娘都不成器。
晚歌和朝歌也就分别坐了下来。
朝歌问:“奶奶,咱们家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沈老夫人心道这丫头现在会察言观色了,便道:“咱们家的生意最近确实是遇着了些麻烦,前些天,那些定制咱家丝绸的常客忽然就不愿意与咱们家合作了,一打探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和咱们抢生意来了。”
沈老夫人便把这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然,丝绸生意被抢一事已经完美解决了。
丝绸解决的经过是这样的,霁月派了些个人出去,去那些要改签了秦家老客户那边散布了一些消息出去。
我发现这秦家的布做的真不行,跑色不说,穿身上还痒,有的还跑线,难怪这布卖得这般的贱。
天上是不会白掉馅饼的。
这秦家的布,我劝你不要买了,跑色严重,穿身上还痒。
秦家做生意向来不厚道,贱布当好布卖。
这秦家的人就没几个好东西,尤其是秦家那个叫秦煜的小子,听说在沈老夫人寿宴上就与人苟合,被抓了个当场,这种人品不正之家,能出做什么好的布,分明就是造假之家。
一些关于秦家的风言风语,在整个广陵郡到处传扬着,很便快传到了秦家的耳中,先前答应要与秦家合作的那些客源又反悔了,甚至秦家原有的一些老客源也莫名其妙的不愿意与继续合作。
因为这事,秦家气得不轻。
谣言满天飞,有人传谣,就有人信谣,没有人想要去求证真假。
虽然没有抓到最先传谣的那些个人,秦家人也一口咬定了这事一定是沈家干的,要与他们秦家抢生意来着。
霁月完美的把丝绸之事给解决了,先前跑掉的客源又回来了不说,还增加了一些新的客源,都是从秦家那边跑过来的。
沈老夫人对此深表满意,不是她想撕破脸,她沈家也不能任人揉捏呀。
沈家出了损招,秦家也不能任人揉捏呀。
今个便有了马场的马生病一事。
就在今个早上,管事的匆匆来禀报,马场的那些马一夜之间都生病了,拉稀不止,虽然请了兽医去看,但还是没有止住,有的马已经死亡了。
这马生病之事一报上来,她便派人把霁月请了过来,想请他再帮着想一想办法。
马生病这事可大可小,大家也都有听闻过,如果是普通的病还好,如果是染上了不该染的病,那就损失重了。
沈老夫人把马场的马生病一事说了一下,问霁月道:“这事你看要怎么办呢?”
其实她心里已有了主意,那就是请萧大夫去给看一下。
沈家的人怕是请不动,就算请得动,不知道要花多少银钱哩,还要花上好一番时间和功夫,要提前约的。
若是由霁月出面,就不一样了。
萧大夫虽不是兽医,可医还讲人兽吗?
左右权衡之下,沈老夫人还是觉得这事只有霁月能办成。
霁月果然也就顺着她的话说:“若旁的大夫还是看不好,只能麻烦萧大夫去看一下了。”
沈老夫人说:“那样甚好,价钱方面好商量。”
霁月便站了起来,打算去办这事的。
如果为她做几件事情,能让她开心,他也是乐意的。
毕竟,他也有求于她。
霁月走了,朝歌也忙站起来道:“奶奶,我也去看看了。”言罢,也不待她答应,撒腿跑了出去。
沈老夫人甚想唤住她,见她跑得贼快,想了想又作罢了。
让她去见识见识也是有益处的,但又不放心她单独跟霁月一块,怕她懵懂无知的时候被霁月给骗了去,便对六姑娘说:“晚歌,你跟着朝歌一块过去。”
有晚歌看着他们,沈老夫人就放心了。
晚歌向来知书达理,循规蹈矩,万不会让他们做出格之事。
晚歌也就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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