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泓点头道:“我们怀疑克里斯宾将某些物品藏在了红公鸡旅店,不过只是怀疑,我需要你们尽可能的帮助。”
“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猎巫人队长对于地下势力,便远没有对十大家族那么忌讳了,不过他依然没打算任由陆泓摆布。
“并不是没有人前去搜查过红公鸡旅店,哪怕他们从上到下,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太多的东西。”
“他们总能够提前收到消息,将秘密地下室里的东西转移,或者说,玛丽恩堡任何组织内,都有绅士俱乐部的眼线或朋友。”
“如果没有确切的消息,我不会让我的人贸然进入红公鸡旅店。”
陆泓皱眉道:“宗教人士里,也有绅士俱乐部的人?”
猎巫人队长笑了,似乎是在嘲弄陆泓的无知与天真:“你以为曼南教与亨德里克教为什么能够在玛丽恩堡得到如此多的信徒与支持?”
“不仅是因为玛丽恩堡的地理位置与商业文化,而是他们会选择性的藏污纳垢。”
“我只能保证我的人里,没有掺杂绅士俱乐部的耳目,除此之外,我无法要求其他教派。”
陆泓摸了摸头发,颇有些头痛,看来他还是小巧了绅士俱乐部的体量,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贸然触怒这般地下的庞然巨物。
虽然玩家们都很眼红人类都市的地下势力,但那是在自己实力足够的情况下,才能对黑帮们动手。
玛丽恩堡的黑帮早已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根盘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那么简单便可以触动,更别说暴力取代了。
“如果我希望你派一些人,出现在红公鸡旅店的附近,让红公鸡旅店的人发现,给他们施加压力,这样可以吗?”
猎巫人队长思索过后,答应了陆泓的请求:“仅仅是这样的话,可以。”
猎巫人队长很快按照陆泓的要求进行了安排,他叫上了几名正式猎巫人,领着几名猎巫人学徒,离开了克里斯宾私宅。
克里斯宾私宅的包围封锁还不能解除,猎巫人队长自己必须镇守此处,他不仅要看住陆泓,更要在此顶住其他势力的压力。
克里斯宾私宅发生战斗,很多人反应迅速,例如执政官的情报机构“雾行者”,例如范哈根家族成员的问责。
猎巫人队长必须留在这里,应对他们的插手,尽量在他们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快刀斩乱麻。
作为玛丽恩堡猎巫人首领的他不在此处,很容易被人强行闯进克里斯宾私宅。
除了猎巫人队长,还有几名西格玛教的牧师也在场,他们的职责便是拖时间,和稀泥。
却说另一边,苟变等玩家已经来到了“红公鸡旅店”的附近,正准备展开行动。
按照计划,首先由好望角与无奈错爱两人想办法先行交涉,尽量和平解决问题。
以绅士俱乐部的情报他们必然知道范哈根家族最近发生了内斗,一方是玛丽恩堡的老牌贵族,也是他们的合作人,而另一方则是突然崛起的一名年轻范哈根。
如果克里斯宾的货物遭到针对,他们必然可以猜出针对者的身份,性价比最优也是陆泓最容易想到的隐藏来历的办法并不可取。
不过值得陆泓关注的是,“红公鸡旅店”的实际管理者,唐纳德图斯维德,并不一定接收了绅士俱乐部所有的情报。
旅店管理者,也就是走私中间商唐纳德与“风流客”阿德贝之间,必然有一定的信息差,陆泓只能依靠这层信息差来行事。
陆泓与好望角详谈一阵,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他能够利用这层关系。
也就是说,唐纳德并不一定知道克里斯宾与混沌信徒的纠缠,只要依靠猎巫人的名头吓唬他,说不定便能让唐纳德将克里斯宾的货物交出来。
好望角听从了陆泓的意见,换了一套衣服,整理了一下外貌,便与无奈错爱进入了“红公鸡旅店”的大堂。
经过刚刚一番战斗,好望角的魔力池基本已经处于干涸状态,已经绝不可能要他继续施法战斗,但是让他正常的行走、说话,还是可以坚持。
在魔力池中魔力点数被消耗状态时,最好的恢复办法便是休息静养,但是实际情况容不得好望角休息,他必须强行上阵。
此时正是“红公鸡旅店”生意最佳的时候,宾客满堂,觞筹交错,舞台上是跳舞的舞女,特意聘请来的乐队为客人而鸣奏。
这里的氛围与玛丽恩堡中其他酒馆完全不同,此处至少也是中产阶级的消费地点,这从客人们的服饰上便可以看出。
好在好望角的服饰也是有所讲究的,一名海洋魔法学院中的法师学徒绝对有资格得到尊重。
所以当好望角与无奈错爱步入旅店大堂时,立刻便有服务人员前来接待。
早在许久之前,苟变便已经调查过“红公鸡旅店”的背景与操作模式,自然知道“红公鸡旅店”在做黑色生意时,实行的是会员邀请制。
换言之,如果没有老顾客带你入门的话,“红公鸡旅店”是不会接你的生意的,秘密地下室自然尽可能保密才有价值。
不过苟变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知晓了某些顾客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敲门方式”来赢得旅店管理者唐纳德的关注。
好望角将一枚银币的小费抛给旅店仆从,然后似是有意,其实故意的开始了点餐:“我要两杯”
早在许久之前,苟变便已经调查过“红公鸡旅店”的背景与操作模式,自然知道“红公鸡旅店”在做黑色生意时,实行的是会员邀请制。
换言之,如果没有老顾客带你入门的话,“红公鸡旅店”是不会接你的生意的,秘密地下室自然尽可能保密才有价值。
不过苟变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知晓了某些顾客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敲门方式”来赢得旅店管理者唐纳德的关注。
好望角将一枚银币的小费抛给旅店仆从,然后似是有意,其实故意的开始了点餐:“我要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