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算什么特别的秘密,陆泓索性在阅读室里与哈伯特分起了赃:“哈伯特先生,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你是我们的雇主,就算你愿意与我们平分收益,那也应该是由你先挑。”
“我正有此意,想要与你商量。”哈伯特为陆泓倒上葡萄酒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去利爪海上走一趟,所以对海船比较感兴趣,我希望能够多分些海船,到时候再买上几艘,组成武装舰队,我也就有些胆量出海了。”
“不过我前两年在内陆发展了一些皮毛生意,而且内陆的生意更好做,我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抛弃,如果你们愿意接手,希望你们能够帮我顺便管理一下。”
正巧陆泓暂时对于长时间出海没有兴趣,倒是觉得瑞克河沿岸的商业运输比较稳定安全,他一口答应了哈伯特的要求:“既然如此,哈伯特先生你从四艘海船中分得三艘,我们从三艘河船中分得两艘。”
“我们在做内陆生意的时候,会顺带捎上哈伯特先生的皮革生意,顺便如果哈伯特先生准备出海,我们也能派人跟着一起前去。”
“那可太好了。”哈伯特高兴得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陆泓团队愿意派出战力跟着自己,也是变相的保护自己安全,哈伯特哪有什么不愿意?
此举是两得其美,陆泓也为自己团队出海留下了一条路,在玛丽恩堡扎根,哪有不出海的道理呢?
只是利爪海上的局势太过于复杂,海盗猖狂,陆泓暂时没有深入的想法,还是先向内陆发展比较好。
哈伯特已经喝得有些微醺:“雅各布和克里斯宾的房子,你们想要哪一座?”
“我们要雅各布的别墅吧,他的住所有许多特别布置过的地下室,比较适合我们佣兵团使用。”陆泓略作思考后,给出了答案。
“可以,那我就搬进克里斯宾的大房子了,如果我以后要举办宴会,那里也比较适合。”哈伯特又道:“船只上我占了些便宜,店铺你们自然要多分一些,你之前提过自己想做啤酒生意,那你们取四间店面。”
“其余的东西,我们按照价格进行平分。”
陆泓点头,随后在心中默默算了一下自己团队的份额,总共是两艘河用商船、一艘海用商船、四间店面、一辆充得起场面的马车外加两匹马,以及一百五十枚金币的现金。
行吧,一夜暴富。
不过真正一夜暴富的应当是哈伯特才对,陆泓团队的资产是十个人分,而哈伯特一人便等于占了陆泓团队的全部。
收货的喜悦让两人都多喝了几杯,陆泓提醒哈伯特道:“哈伯特先生,能够得到财富,那也要有可以守住财富的实力才行,你现在应该有了招募私兵的资格?”
“招募私兵只是时间问题,我还需要办理一些手续。”哈伯特自然懂得陆泓的意思:“你说得对,我也得招募一些人手保护我的安全,我已经不想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经过与克里斯宾父子的争斗,哈伯特已经深刻懂得武力才是守住财富的最佳保证,他会想办法训练一些私兵,然后雇佣高手保护自己的安全。
陆泓团队日后也会在哈伯特背后支持他,但是他不可能完全依赖陆泓团队,陆泓团队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派遣玩家跟在他身边。
“你不用担心,只有有钱,玛丽恩堡有些渠道雇佣佣兵,只要价格足够高,哪怕是使用魔法的法师也可以聘请。”哈伯特向陆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伯特早年虽然落魄,但好歹也是在玛丽恩堡上层社会生活过的人,他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宴会虽然还未结束,但是陆泓已经失去了兴趣,在范哈根宅邸待久了他心里并不是很踏实,并且陆泓觉得还是回皮革店学习法术比较有价值。
于是陆泓提前离开宴会,也没有与队友同行,而是独自回家。
在乘坐马车回家的路上,陆泓将沼泽灯的法术卷轴完全学完。
“系统提示:您完成了沼泽灯法术模型的学习。”
“系统提示:您获得法术沼泽灯。”
沼泽灯的难度和等级比凭空借物还要低上不少,也更加容易施展,马车的颠簸并不会影响到陆泓汇聚魔力池的操作,所以陆泓直接开始了沼泽灯的首次施法。
只有成功施法一次,才能得到魔力池的拓展奖励,他在范哈根宅邸不太方便汇聚魔力池,这也是他提前离开的原因。
在马车夫诧异的目光中,一朵比火把光亮许多的光团凭空从马车车厢中飞起,飞到前方为马车照亮前路。
“我滴个妈耶,真是什么鬼东西!”马车夫惊讶至极的吓出了玛丽恩堡方言,他差点被吓得掉下马车,好在陆泓拉了他一把。
“没事,别担心。”陆泓笑着对马车夫解释道:“我只是在试验一个新奇的小玩意儿,不会伤害到你也不会惹来麻烦。”
“您、您是一名魔术师?”马车夫按着帽子,言语中既透露着兴奋又有着一丝惧怕。
“魔术师?算是吧。”陆泓笑着答应,看来马车夫根本不明白什么是魔法,甚至以为这只是一种魔术。
这也很正常,弄不明白魔法为何物的底层人们大有人在,他们能够庸庸碌碌的过完一生,便已经足够幸运。
对于他们来说知晓什么是魔法并不是好运,而是一种灾难。
“施法成功!”
“系统提示:学习新法术,使您获得魔力池拓展:1点。”
魔力池的再次拓展让陆泓感到欣喜,他的第一目标是将魔力池拓展至16点,这样便能够支持他使用两次锈蚀诅咒。
锈蚀诅咒的消耗为4点魔力点数,但花费魔力池点数的一半是安全底线。
已经花费一半魔力点数却还想施法,便是在施法成功和施法失败之间进行赌博了。
最重要的是,超出安全底线的施法会削弱陆泓的最大战斗力,就如好望角当时一般,变得异常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