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番话在暮词心里并起不到任何安抚的作用。
她淡淡的道:“奶奶,你说的我都明白,我现在要些银子,就是想要帮助大哥,大哥现在为二品上将军,出门在外,要打点的事情多,处处都是需要银子的。”
沈老夫人只能颔首。
既然她是要帮助霁月,她没有拒绝不给她银子的道理。
让奴婢唤了帐房的先生过来,她让帐房先从暮词的产业里取了十万两的银票给暮词。
得了银票,暮词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朝歌给大哥又是买衣裳,又是买靴子的,还送了马场给大哥。
她现在就送大哥十万两的银票,这不比什么都强?
朝歌能给大哥的,她也给得起。
那时,酒后的朝歌已醒过来。
洗漱过后,她坐下来喝了一杯茶。
想起霁月之前把她送回来,喂她喝了口茶后,她不受控制的,激烈的回应了霁月的亲热。
脸红。
她从来都不是这般奔放的姑娘,都是酒精害她。
她别扭的坐了一会,捧着自己发烫的脸。
伺候在侧的红芙看了看她,问:“小姐,脸怎么这般红?不舒服吗?”
她内心如鹿,小脸镇定,道:“可能是喝酒上脸,酒未退。”
“大哥还在院子里吗?”
“在的。”
她应该正式朝大哥说声谢谢的。
之前酒多,也不知胡言乱语了什么。
朝歌举步前去,奴婢各处站着,见她出来,立刻又恭恭敬敬的唤她县主。
忽然被人唤作县主,她还怪不习惯的。
朝歌清了清嗓子,交待一句:“都不用这般拘束,和以往一样,唤小姐就是了。”
红蓉走过来笑嘻嘻的说:“奴婢觉得唤县主更威风。”
朝歌点了一下她的脑袋,又清了一下嗓子说:“我去看看大哥。”
“小姐,你今天嗓子怎么回事?”红蓉追问一句,实在是她一出来,咳了两声了。
“没事,酒多所致。”
“那小姐你以后要少沾酒了。”
“”朝歌没理会她,快步去霁月屋了。
霁月与她的屋挨着,想去霁月屋里,很难不被她的奴婢看见的。
虽然说霁月和她都曾同床共枕过,这事奴婢不是不知道吗?
现在由她亲自往隔壁霁月的屋里去,她莫名生出做贼心虚的感觉。
随着她走进霁月的屋,门是敞着的。
进去以后,她顺手把门给合上了。
霁月人正坐在书案前,看了她一眼,询问:“酒醒了?”
朝歌点点头,有点不大好意思的走近他,说:“大哥,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不是谢过了吗?
怎么又谢一遍?
酒后忘记了?
霁月也就点了头,道:“无须过分客气,为自己未来的夫人做这点小事,是应该的。”
朝歌脸红。
霁月伸手,朝歌看了看他递来的手,又走近他一些,把自己的手搁在了他手心里。
霁月把她带到自己怀里搂着了,和她说:“既然酒醒了,有些话还是要和你说的。”
朝歌洗耳恭听。
“墨兄虽是表哥,你那般私下与人跳舞,也是不合体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