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男人也就一问,并没有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在意。
“尾巴收拾干净了吧?”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和二子动作快,没有被人跟上,你就放心吧。”
趴在房顶上正在偷听的谢凉衣:……
她不是人吗?
屋里的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一个小丫头给摸进了老窝,正磨刀霍霍向猪羊呢!
就听干瘦男人对着二子吩咐着,让把人给带到另一个屋子里去。
谢凉衣就看到这两个男人一人一个,用胳膊夹着就出去了,来到了锁着的东屋,掏出钥匙打开门,也不点灯,直接把人扔进去就出来了。
啧啧,好在地上有干草,要不然还不得毁容啊!
“头,柴房的那两个怎么办?”
干瘦男人冷冷的扫了一眼问话的男人,直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才冷哼一声。
“把你那龌龊心思给我收起来,这些货都是上等的,等出手了有了银子,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兔子不吃窝边草,是这样用的吗?
“是,头,我知道了!”
男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慌忙打消这个念头,心里郁闷死了。却也不敢对干瘦男人,有什么怨言之类的,他们可是知道干瘦男人的心狠手辣的,对不听话的人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好了,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等货出手了,放你们几天假,让你们好好玩玩。”
“多谢老大!”
“知道了,大哥。”
底下四个人立马就纷纷笑了起来,谄媚的道谢。
“好了,留下一个人,你们三个再去街上转转。这次我们做个大的,只要货都出手了,够我们逍遥快活几个月了。”
“是!”
谢凉衣把青瓦又放回原处,瓦房就是这点不好,轻易就能被揭开来,偷听还不是方便的。
不过,她忘了,普通人是不会上房顶偷听的。
听着底下脚步声渐渐远去,谢凉衣想着现在里面只有两个人了,她自己就能解决掉了,想了想她想着还是先去看看,柴房清醒着的人,被锁着的房子里还有多少被偷来的孩子。
小院子不大,就一个小四合院,所以男人在上房说的话,在柴房里的两个人也隐约能听的见。
“琰弟,看来他们抢了两个孩子过来。今天晚上热闹的很,也不知道被这些人抢了多少个孩子?”
“那你有办法逃出去吗?”
段承摇头,如果能逃出去,他还在这里墨迹什么?
“琰弟,你说护卫他们什么时候能找过来?”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屋顶有动静,两人都闭嘴同时抬头看去。
“需要我帮忙吗?”
谁知这一看,差点让段承惊叫出声,前一刻还“柔弱”哭泣的少爷,“蹭蹭蹦”的以双脚为力,挪到了凤琰的身边,紧张的盯着从屋顶“飘”下来的一个,嗯,一个小丫头。
“你,你是谁啊?”
段承盯着谢凉衣,就着月光能看到她不是“飘”进来的,是一个很长的绳子把她送下来的。
只是,等她站稳后,那绳子就自己收走。
谢凉衣因为眼睛能夜视,很清楚的看到了被绑着人的样貌,也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