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衣回到屋子里,看了看睡的正香的三小,又摸了摸凤渲的额头,温度已经正常了。
这才慢慢的离开床边,开导内室门口,对着三个奶娘说,“你们就在外室休息吧,夜里有事我就喊你们过来。”
“是!”花氏三人低眉顺眼的屈膝应是,然后就去了外室的软榻上休息。
而谢凉衣就在靠近孩子们的大床边上,一张软榻上躺了下来,面对着孩子,这才把自己软弱的一面露了出来。
看着三张稚嫩的小脸儿,她眼中满是疼惜,特别是刚刚受了一番罪的凤渲。
她想着远在天边的凤琰,从来没有任何时候觉得自己是需要他的,就算当初怀着身孕也没有这么过。
“凤琰……”
谢凉衣呢喃着他的名字,心里的思念怎么也止不住了,她想念他了。
孩子们是她的逆鳞,谁若触碰到了,那就是一个字,死!
不管是谁,哪怕就是远在天边,她也不会放弃的,这是不死不休的结果。
她的猜测第一个猜到的其实就是太后,因为在这京城中,也只有太后对她看不惯,连带着孩子也一样的不喜。
可是,随即她就否定了,不说太后现在忙碌着三皇子的婚事,没有这个心力注意到他们。
就说,太后虽然不喜自己,可是凤渲他们也是太后的亲重孙,要下手也应该是她,而不是孩子们。
所以,这幕后的凶手不是太后。
那么,还能有谁呢?
谢凉衣想不到了,所以,这一切就只能看成远是否能审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了。
第二天,谢凉衣梳洗完毕,就带着孩子们开始用早餐,四五个月大的孩子已经可以吃着辅食了,虽然不多,也还是很受他们的喜爱的。
“世子妃,看着小公子已经没事了。”
吃完饭成远就进来回禀昨夜审问的结果,看到已经“活蹦乱跳”的凤渲,笑的脸成了菊花般,可见欣喜之情。
“嗯,昨夜醒了一次,也是肚子饿了,看着已经没事了。成伯,可是审问出来了?”
说到这里,成远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来,有些花白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犹豫的说,“是审问出来了,只是这幕后之人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
“此人来自彩云国都城,还是彩铃郡主府的人,他说是这个彩铃郡主吩咐他这样做的,而那些药粉,也是她给的,就是为了给小公子服下去。
而且,他还说这个药粉本身是没有毒的,只是让服用者对一种花香特别亲近,只要有人身上带有这种名叫月影的花香,就会不由自主的对这个人,发自内心的感到很亲近。”
所以,这个郡主费尽心思让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为了给凤渲下一个不是毒的毒药吗?
那么,她是为了什么?
“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谢凉衣不认识这个彩铃郡主,自然也猜不透她的用意。
成远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谢凉衣,见她没有任何表情,这才无奈的说,“根据这个叫阿木的人说,说……”
飞音有些着急的催促着他快点说,“成老大,你什么时候这么磨磨蹭蹭了?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啊?”
“就是,成老大,我可还等着找到幕后凶手,好将功折罪呢,你怎么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