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几个装满丹药的葫芦丢了下来。
“如今绿狐祭死了,我还要替王爷再重新寻找联系魔罗的办法。”
云将行睁开眼睛,“若是我不想要魔罗血了,会如何?”
宴乘风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微微一滞之后,他笑着道:“魔罗血这种东西,可不是王爷您说要就要,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他虽然是在笑,但那笑意太假太冷,让人看着就莫名的心生畏惧。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云将行,一双手搭在一起,微微的行礼,接着对云将行道:“王爷先好生休息修炼,两日之后,我再带新鲜的魔罗血来。”
云将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暗道之中,泡在灵泉当中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这个宴乘风,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给自己拿乔。
等着,都给我等着!
迟早有一天,他要这些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叫他为皇。
他要他们像一条狗一样,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永远只能在他的手下讨一口饭吃。
云将行体内的浊气感觉到他的愤怒,悄悄的从他的血脉中游离出去,钻进了他的心口。
云将行只觉得胸口忽的一阵刺痛,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发出痛苦的声音。
门外的侍卫听到声音在门外询问他发生何事,是否要进来。
里面迟迟的得不到回应。
就当他们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
房间里传来了云将行的声音,“不用进来,本王没事,只不过是练功的时候一不小心练叉了。”
门外的侍卫听到云将行的声音,纷纷站回原来的位置。
房间里,云将行从灵泉中起身。
他走至卧榻边上,对着卧榻边上的铜镜照了照,而后满意地摸了摸脸,自顾自道:“倒是一副好皮囊,可惜灵根太浅。”
是的,那缕浊气有了意识,趁着云将行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它钻进了云将行的心脏当中,得到了一个小小的机缘。
浊气操控着云将行的身体在王府当中肆意摇摆。
重新获得自由的浊气,当即决定出去找点乐子消遣一下。
但刚走到王府门口,他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太对的强劲的热潮。
仔细一看,王府的门前的地层竟然被人放了几个开过天光的铜币。
三个铜币为一个阵法。
浊气飞至空中仔细一看,这不大的王府中,竟然有数十个这样的阵法。
它如今的机缘很浅薄,根本不能强闯阵法。
是以,浊气只好放弃出门的想法。
他转而去了云将行的藏宝室想要看看有无好玩的东西。
但打开藏宝室,里面竟然挂着一副女人的画像。
那画像上的女人美丽耀眼,气质清冷,而且它意外的眼熟。
站在画像前思忖了好一会儿,浊气终于想起来这个女人是谁了。
是万火之源那家伙的上一个同命契主人!
叫容什么来的?
它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它挠挠头,将那副画像扯了下来,丢进了火盆直接烧了。
这个女人实在太恶毒了,不仅奴役小火苗,甚至还想奴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