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兴没有回答她的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现在刚开始,就用这根细一点的吧!”
紧接着,冲王景微微一笑,举起棍子便朝她的手臂打过去。
王景吓得转身就跑,时不时地回头看,苏兴正紧紧地追着她。
王景一边跑一边问:“师父,你干嘛打我啊?”
苏兴不停地追着她,一边回答道:“我在帮你练功啊!”
王景跑到一棵大树后面,手撑着树干,探出头来,气喘吁吁地问:“这是什么功啊?”
“锻炼你的体能啊!”
王景觉得三观都被刷新了:“锻炼体能为什么要挨打?”
“因为……”
苏兴话还没说完,就再一次举起棍子,王景见状郁闷无比,无奈只好接着跑。
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后背中了一棍。
“啊!”王景闷哼一声,不敢停下,接着躲。
苏兴咬着嘴唇:“打在徒儿身,痛在师父心啊!”随即,又笑嘻嘻地扬起棍子。
王景快崩溃了:“你心疼,你还不停手!”
两人就这样从小树林你追我赶一直到一片空地,又从空地打到小树林,期间王景好几次来不及躲,生生挨了几下。现在是手也疼、腿也疼、身上都疼,她气急败坏地喊道:“师父你怎么这样!确定这是在教习功法吗?”
但是保命要紧,王景觉得这个地段一点儿都不适合躲闪,便朝小树林外跑去,钻进一条小巷子里。
苏兴看着她的身影,无奈地笑了笑,那可是死路啊喂!
王景看着前方比自己高出两三倍的土墙,眼中尽是绝望之色。
苏兴慢悠悠地来到她身后,语气很嫌弃:“跑得慢,反应迟钝,还慌不择路,自己跑进死胡同。”
王景颤抖着转过身,几乎要给苏兴跪下了,她带着哭腔:“师父,我错了,饶了我吧!难道您舍得看见您这么可爱的徒儿被活生生打死吗?”
“好吧,今日就放你一马。”苏兴走上前去,搀着快要站不稳的小景,心疼地说,“乖啊,不哭了,师父去给你拿药。”
王景将头靠在师父的肩头,苏兴接着说:“擦上师父制的药酒,保你第二天又生龙活虎,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王景收起哭腔:“有这么神奇吗?”
苏兴瞪向她:“你敢质疑你师父?”
王景立马很顺溜的回答:“不敢!”
晚上,苏兴拿着几个白瓷瓶来到王景房间。王景正趴在床上伤春悲秋,见师父进来,嘟囔一声:“将药放在桌子上就好。”
苏兴把门关上,径直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