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声,喜悦声挤成一团。
要让她神宫麻衣这样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且这样的杂音,让本来就喜欢安静的神宫麻衣更是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毛。
她刚想回头说点什么,结果刚好看见南乡时拆下面甲,露出清秀面孔的模样。
神宫麻衣白净的指腹下意识在相机的快门处磨蹭了一下。
“可惜没买啦啦球啊”
白河朋花在她的耳边发出了细碎叹息。
“啰嗦。”
神宫麻衣抱着胸,冷笑一声:“只是加油鼓励一声,你觉得这对我来讲会很困难吗?”
“神宫小姐若觉得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
白河朋花依旧没有顶嘴,恬静若兰花一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油嘴滑舌,你出差前那几个星期可没这样过。”
“可能是在海外陪着您做生意回来后历练了许多吧,多亏神宫小姐教导得好。”
神宫麻衣听着白河朋花不变的语气,气得抖了抖腿。
“神宫来了啊。”南乡时走过来一边准备休息,一边打了声招呼。
“哼!”神宫麻衣冷哼一声,把白河朋花手里握住的水瓶抽出,对准南乡时甩去:“下午的比赛还请你继续加油吧。”
这与其说是加油,倒不如更像是谋杀,水瓶直接照着南乡时的脸就来了。
南乡时伸手接住了冰水,看着神宫麻衣带着火气的背影,被她的迁怒弄得莫名其妙。
这女人在闹什么别扭?自己招惹到她了?
南乡时眼看着神宫麻衣与她的女佣离开,接着便坐在长椅上,拧开瓶盖给自己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等待着下一轮比赛。
老实讲,他完全没有上台的意愿。
但耐不住男子剑道社那帮男生磨来磨去。
用他们的话来讲,那就是他们都想看南乡时向这一次的敢斗赏发起冲击毕竟南乡时早上面对今年大热门荒川高中都已经完成一串五,是本次大会上第一个诞生的五人敢斗。
那要是再努力努力
南乡时能不能拿下十人敢斗甚至十五人、二十人、二十五人敢斗呢?
这是个什么荣誉啊?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男子剑道成员在经过商量后,一致决定要把这个出风头的机会让给南乡时,用来报答他平时的操练之恩。
这就让南乡时有点无语了。
这些家伙都在想什么?
他顶多算是最后一层保险,其余的风头让给秋城男子剑道社就行了。
非要自己拿什么敢斗赏这有什么意思啊?
南乡时直接拒绝。
可还是架不住石上和也带着一群小男生跪坐下来请求。
“是社长带我们进入关东大赛的!我们很感激社长!我们能做到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个了!希望南乡社长答应!”
“你们该不会只是想让我带你们拿关东大赛冠军吧?”南乡时当时发出了疑问。
“哪有这回事?我们也是做了不少心理斗争的,毕竟都挨抽两个多月了,这六七十天的努力就是为了今天我们也想上场的!”
“那”
“可我们更想报答南乡社长!”石上和也斩钉截铁道。
“”南乡时。
这就是南乡时再度上台的原因。
没办法年纪大了,耳根子是真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