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叫什么名字?”夜孤鸣盯着画中的女子,向着身旁的嫣儿问道。
嫣儿看到这幅画,很得意的说道:“这位可是我们听月阁的祖奶奶了,她叫珠艳,当年可是有过日御百夫的战绩,拜倒在她裙下的男子,少说也都有几千人,可惜啊,最后被当年一个男人骗了,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之后就被放逐到驱离境,那也是三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原来她的名字叫做珠艳,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关于您的消息。”
听了夜孤鸣的低语,马小野非常震惊,悄悄向其问道:“这名女子不会是您的母亲吧?”
马小野特意压低声音,就是想给夜孤鸣留下脸面。
但是夜孤鸣毫不在乎,很大方的说道:“没错,这画中的女子就是我娘。”
此话一出,嫣儿,流音甚至叶红衣都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这时候,一名肥胖的女子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面带不屑,对着夜孤鸣说道:“少盟主神通广大我是知道的,但是您也不必见到我们听月阁的先辈就说是自己的娘亲吧?珠艳前辈可是三千年前的人物,难不成少盟主您今年已经有三千多岁的高龄?”
这肥头大耳的女子便是听月阁的阁主。
面对阁主的质问,夜孤鸣觉得好笑,反问道:“听你话中的意思,我管这画中女子认作是娘,反而是攀附于你们听月阁了?难不成我有一个为娼妓的母亲是件很骄傲的事?”
“那是当然,能够让无数男人拜倒在自己脚下的女人,都是值得尊敬的。”阁主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她的这一番话让夜孤鸣四人感到三观稀碎。
夜孤鸣摇头说道:“当年作为女子为了活下去而在这听月阁里谋生,我表示同情,也尊重这些女人的选择。但你们也不能这般不知廉耻。我心疼我母亲的遭遇,因为那时候的她没有选择。但是现在的你们以女子为尊,还这般不懂礼义廉耻,把卖屁股的事说的这般理所应当,你们是吃错药了吧?”
“还有,你们现在这般虐待这城里的男人们,就不怕将来有一天他们会团结起来反抗吗?”夜孤鸣反问道。
阁主依然不为所动,坚持自己的观念:“反抗又如何,他们若能反抗早就反抗了。曾经那些臭男人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女人,如今只不过是用同样的办法加倍的偿还给他们而已,这有错吗?”
“你要复仇,你要报复,你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是你这种女人拥有绝对的实力,你们就百般的侵害男人的尊严,把他们当做奴隶。你或许可以统治几十年或者上百年。但是当百年后你化作一捧尘土的时候,女人们不再有你的庇护,那些被你伤害过的男人以及他们的后世子孙会不会进行更疯狂的报复?如此反复,生生世世,恩恩怨怨纠缠不清,矛盾只会越来越大,而你以及之前将女人侵害的遍体鳞伤的男人们都是历史的罪人!”夜孤鸣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
其实他本不打算与这赘肉偏偏的女人辩论这些事情,但是他在这里看到了母亲的画像,就觉得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女人们很可怜,不只是女人,在大荒境的男人女人大多数都不是自由身,因为这里的阶级统治实在是太严重了,活在底层的人可以说是人人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