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这是在防备我吗?”听到女子的陈述,燕丹瞬间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些就不是我能探听得到的,不过,还请太子殿下早做防备,昨天夜里,大王秘密召见了相国,直到深夜大王才就寝,至于相国是什么时候离开王宫的,就没有人知道了。”女子提醒道。
“相国剧辛吗?”燕丹自语道。
难道终究要走上那条路了?剧辛在燕国可不仅仅只是丞相那么简单,他就类似于于赵国的廉颇,出身于军队,但最终都登上了一国相国的位置。
可可武的剧辛,即使是现在大权在握的燕丹也不敢慢待,可他却被燕王喜秘密召见,整个燕国上下,还有谁能够值得,除了他自己之外,燕丹实在想不到还有别人。
“我不能在此多留,还请太子早做准备,莫要事到临头,却无从入手。”女子不再多话,起身说道。
“我送送云姨吧。”燕丹起身相送道。
“不必。”女子拒绝道,随后慢慢消失在燕丹的视线中。
我该如何做?先下手为强吗?独自留在大堂的燕丹迟疑道。
“你可恢复了?”不同于在燕国搅动风云的月神,这位同出于阴阳家的东君焱妃此时却拿着一支竹简,面色凝重地盯着竹简上的五个字。
可看似是关心的言语却让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阴阳家二号人物的额头上渗出了一滴汗珠。
焱妃从这五个字中,感觉到了浓浓的恶意。
恢复,什么恢复?自己和他没有那份交情吧?
焱妃盯着恢复两字,浑身忍不住一颤,看到这两个字的她只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龙游之气。
他并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的能将龙游之气化为几用,而且我还被他盯上了,而且他还想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无数次。
他这是将我当成了什么?
被赤裸裸地当成一件工具焱妃不由握紧了手,更是咬牙切齿地将竹简拍在了桌子上。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被即将被榨干的恐惧所支配的焱妃再也忍不住,跑到衣柜前拿出几件新买的衣物,胡乱地包在一起,随后干练地系在背后,走向房门。
可在手已经摸到门闩的情况下,她却迟疑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有这个打算,有为何要多此一举给自己这根竹简?是觉得自己逃得不够快吗?
还是说,他故意如此?只为了戏耍我,看我现在的丑态吗?
自尊盖过恐惧的焱妃不由退到了桌边,虽有将包袱扔在了床上,整个人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犹如一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