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眼中的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怯生生哭红眼睛的孩子,而是一个顶天立地有着无比坚韧和宽广胸怀的男人,是全世界最好的独一无二的她的江潋。
她给了他希望和姓名,他给了她忠诚和爱情。
他们都是彼此的无可替代。
“江潋。”长长的一吻结束后,杜若宁喘息着靠在他肩上,“你喜欢的是从前的李长宁,还是现在的杜若宁?”
“不是李长宁,也不是杜若宁,是你。”江潋说,“就算你现在叫张三,我喜欢的也是你。”
“去你的,我才不叫张三,你叫张三。”杜若宁笑着推开他。
“好好好,我叫张三,我叫张三。”江潋伸手又把她搂回来,“难道我叫张三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那可说不准。”杜若宁道,“这个名字不符合我的审美,我更喜欢薛初融那样的。”
江潋:“……”
回去就让薛初融改名字!
改成薛三,看她还喜不喜欢!
两人笑闹了一阵子,才又说起正事。
“你觉得我父皇会把宝藏埋在哪里?”杜若宁问,“沈决说没有就真的没有吗,他的准确率有多高?”
”很高。“江潋道,“他家从他曾祖父开始,就是专门负责抄家的锦衣卫,不管那些官员把钱藏得有多隐蔽都能抄出来,所以,在找东西上,你应该信任他。”
“那你的意思是说山里没宝藏了,难道父皇会给师父一个假锦囊吗?”杜若宁又问。
“假应该不会假,兴许是我们的方向有误。”江潋沉吟道,“你是最了解先皇的,你觉得他会想些什么办法来确保宝藏万无一失?”
“我不知道。”杜若宁发愁地摇头,“我已经想了很久,从山里回来就一直想,没有头绪。”
“那就先不要想了。”江潋柔声安慰她,“即便找不到也没关系,钱的事有我,别的事也都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能干,可复仇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管。”杜若宁道,“不管怎样,明天我们再去找一天吧,如果还是找不到,就再想别的办法。”
“行,听你的。”江潋重新拿起酒坛:“我们接着喝。”
杜若宁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咂咂嘴道:“这酒怎么突然变甜了?”
“是吗?”江潋也喝了一口,“还真是,怎么突然变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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