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还想劝凌璋跟迟洪两人不要做那种偷偷离京的蠢事,要是被发现了,可是随时要掉脑袋的啊。
结果才多久,又告诉他,不做蠢事了,现在变成了让他吃苦...
“这样,你们两个听我说...”
“不是,你们先听我...”
“镇国公,人贵有自知之明,在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的时候,应该要如何去做?”
“乖乖闭嘴,听从安排。”
在脑子回路这方面而言,李傲群还是很无力的。
就没人告诉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
翌日。
镇国公与迟阁老双双遇刺的事情震惊朝野。
舜王凌璋在朝堂之上愤然职责圣上有意包庇韩相以及韩皇后,情绪激动差点拔刀,差点被圣上押到了大狱里。
所幸这些年,凌璋在北疆立了不少汗马功劳以及有部分较为理智的大臣求情,凌璋的下狱变成了停职罚俸在府上闭门思过。
就在同一天,圣上遣人去相府寻韩定邦对峙,却发现韩定邦不在府上。
一时之间,所有有关韩定邦对大祁不忠的消息如同雪花似的飞入宫中。
扶广帝有意散布消息却不让旁人参与。
韩皇后在后宫只能干着急。
直到三天后,韩定邦在城门想要进城的时候被发现。
不管他怎么解释都没人听信,扶广帝更是直接大手一挥将他打入了天牢。
惊心动魄的几天总算是过去了。
入夜。
迟府一如以往的安静。
书房里却是截然不同的热闹。
“喂喂喂,不是说好了,等韩定邦那老小子被抓住一切就尘埃落定了吗?”
被莫名拖上的李傲群抗议,“怎么还要把我拖过来?”
“迟阁老,你跟他说。”
凌璋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睛明穴。
实在是不想跟这玩意有太多的沟通交集。
迟洪显然也是对于李傲群很是无奈。
“我们摆了韩定邦一道,韩定邦不是傻子,迟早也会想到我们几人之间的关联,如果不事先做好防备,只怕舜王还未走远,就被韩定邦重新摆一道了。”
迟洪以为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没想到,李傲群依然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
为了避免迟洪回头因为李傲群的“蠢”而记恨,凌璋再次认命地开口道,“你以为,圣上让人抓住韩定邦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因为...”
眼看李傲群像吃了屎一样停住了嘴,凌璋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因为他瞒着圣上偷偷离京?还是说,因为遣人‘伤’了你跟迟阁老?”
说完,他伸手搭上了李傲群的肩,拍了拍,“醒醒,别把圣上想得那么仁德。”
这下,李傲群总算是认清了现实。
“那今日咱们齐聚一堂,该不会就是想要把韩定邦那个老小子灭口吧。”
很显然,他这时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凌璋差点拔剑削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