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过这可不是能够告诉你的故事了。”杨明拍了拍鹦歌的手道,说道:“好好修炼吧,你的那两位朋友,现在可是已经很厉害了。”
在看来,韩国的故事是越来越精彩了,有的东西正在顺着惯性发展,但有的东西却也已经发生了偏移。
“以后,我会知道的。”鹦歌道。
在时光流逝之中,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八月份,此时,赵姬愈发的走不动了,而杨明的三分神指也已经修成了三分天下,
庭院之中,杨明指影重重之间,指劲纵横,无数指劲自四面八方涌向墙壁,强大的洞穿力宁而不散,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空洞之时,墙壁却依旧挺立在那里,除了孔洞之外,可谓是不伤分毫,当年杨明将风神腿修练到小成之时,也有着类似的效果。
看着千疮百孔的墙壁,杨明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一式十万火急的杀伤力巨大,但消耗却远远低于同等威力的三分归元气,虽然以三分归元气的雄浑特性,使得杨明可以不在意这样的消耗,但三分神指的攻击与速度,却是临阵交锋之时的利器。
现在对上雪衣侯的寒冰领域,我用这三分神指就能将其破除,寒冰领域虽然能够破解排云掌,但却凝不了三分归元气。
一想到曾经在雪衣侯手下吃的瘪,杨明就无时无刻地不想报复回来。
杨明的心胸虽然很宽广,但心眼却是不怎么大。
在相同的时间中,新郑郊外,作为韩国相国的张开地不顾老迈的身躯,亲自来到新郑城外三十里处,等候在此,只为迎接来自秦国的使臣。
韩国在秦国面前终究还是太弱,哪怕只是秦国的使臣,韩国上下也不得不小心对待。
尤其是在不久之前,郑国一事的真相被秦国朝堂知晓,一时间,在秦国内部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若非是身为相国的吕不韦力排众议,秦王政默许的话,郑国可能已经直接被秦国五马分尸的。
但这件事情却没有过去,虽然郑国依旧在主持着营建秦国数百年来最大的水利工程,但韩国在这件事情上终究是给秦国落下了把柄,秦国若是因此而对韩国兴兵,那韩国上下?
一想到韩国有可能遇到的危机,张开地苍老的脸上不由眉头紧皱。
这件事情,根本不在于韩国能够怎么说服秦国,而是在于秦国对韩国到底是什么态度,莫说韩国在郑国一事上无理,哪怕是有理,秦国若是不认,韩国上下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弱国岂有外交?
想到秦使来到韩国,必然是来找麻烦的,而韩国上下应对起来,必然极为麻烦,甚至一不小心还会演变成两国之间的战争,张开地的忧虑就更深了。
在秦国的面前,韩国上下实在是没有多少可以抵抗的力量,所谓的韩国百年来最强之将姬无夜,更多的也只是在韩国内部耍威风而已,一旦遇上秦军,姬无夜会是什么表现?对此,张开地并没有什么期待。
在漫长的等待中,秦国使臣的车队终于出现在张开地的视线尽头,但是,当张开地领着人走上前去迎接秦国使臣之时,在问候之中,却迟迟得不到车架中秦国使臣的回应。
立于秦国使臣马车侧旁的张开地看着马车,神色间不由更加凝注了。
这秦使是要先给韩国上下一个下马威吗?
想到其中的麻烦,张开地再次问候了一声。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甚至是死寂。
死寂?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的张开地连忙上前一步,鼻翼间隐约间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
血腥?张开地的心一下子沉入到谷底之中,一个可怕到令他恐惧的猜测浮现在他的心头,想到那个可怕的事实,张开地连忙将手掌推向了车门。
此时,一抹鲜红透过车门的缝隙从车板上蔓延出来。
鲜红,是血的颜色。
当张开地颤抖着双手将车门推开之时,车厢中的情景完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秦使在,但却不是坐着,而是躺着,身下更有着鲜红的血液在不断渗出,染红了车板。
“完了。”张开地只觉得浑身冰凉,来自秦国的阴影顺着朝着他铺天盖地而来。